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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社工(1)

风流社工(个案一)

何妙莹是一所女子中学的注校社会工作者,妙莹自小随父母到了美国定居,大学毕业之后带同妹妹妙诗回到这出生的城市,妙莹今年廿二岁,妙诗少她五岁,妙莹在舅母的帮忙下找了一间少少的单位租住,还替妙诗找了一所学校就读中六,后来妙莹也在另一所中学找到了这份社工差事,父母亦按月寄来妙诗的生活费,所以生活还算过得去。

这天是学年开始后的第三周,早两星期妙莹只是忙着把社工服务介绍给全校的老师和学生,到了今天才算可以舒一口气,亦就在今天,妙莹接到了她第一个个案,这是从一位任教中三的老师转介来的,个案的主角叫汤嘉明,十四岁,中三乙班,转介原因据她的班主住刘老师说是嘉明在升上中三前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女孩子,但在中三开学后却一反常态,不止没有专心上课,还完全不和其他同学说话,下课后经常独自留在学校,有同学还见过她偷偷躲在洗手间哭泣,刘老师已多次尝试和她说话,但嘉明只是哭,怎都不肯说是为了甚么事,刘老师也曾进一步研究,发现嘉明学生档案里监护人的名字变了,她相信嘉明的问题可能和此有关。

妙莹在学校的社工室首次见到嘉明,嘉明的样貌比起她在档案的照片美丽许多,一把长至背心的秀发,圆圆的大眼睛,可绝对称得上一个小美人,妙莹心想自己和妹妹妙诗都是人人称赞的美女,平时一起上街时都不知惹来多少色迷迷的目光,但眼前这十四岁的女孩子却绝不比她们差,尤其是校服捆不着的一双三十四寸的奶子,和裙下一双又白又嫩的修长玉腿,令到身为女性的妙莹也不禁猛吞了一口口水,妙莹在美国读大学时,也曾经和宿社的鬼妹玩过磨豆腐的游戏,初时只是好奇,渐渐便发觉自己可以同样享受同性带给她的性乐趣,这时面对着嘉明这样的美少女,妙莹不禁食指大动,不过妙莹毕竟是专业社工,连忙收拾心情和嘉明开始倾谈,这天虽然仍问不出了甚么,但妙莹已成功地和嘉明创建起良好的关系,妙莹便约了嘉明第二天再谈,妙莹还把自己传呼机号码给了嘉明,叫嘉明随时都可以找她。

那天晚上,妙莹怎都不能入睡,脑海里充满了嘉明的倩影,想着想着,便想到性爱上去,妙莹幻想如何把嘉明的校服脱光,然后从嘉明的小嘴一直吻下去,妙莹想着如何吸啜嘉明的乳尖,她想那感觉必定十分美妙,同时她又会抚摸嘉明的大腿,她相信必定是很柔滑,接着她会越摸越上,直至手指接触到嘉明的阴唇,妙莹一边幻想着如何跟嘉明造爱,一边已情不自禁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起来,她一只手隔着睡衣在引以自豪的三十五寸坚挺乳房上搓弄,另一只手则伸进裙内隔着内裤去 自己的阴唇,妙莹这样子自慰了一会,越弄越兴奋,便不自觉地叫出“嗯┅┅哼┅┅”的呻吟声,她仗着一丝清醒,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怕会惊动同房的妹妹,可是这样也令她不能专注于手淫带来的快感,弄了许久也弄不出高潮来。

就在妙莹放弃又不是,继续又不是的困苦时候,妙诗终于被吵醒了,她以为姐姐有甚么不适,便亮起床头灯向姐姐看去,灯光一亮,妙莹才知道妹妹经已醒来,可是这时自己的丑态已尽入妹妹眼中,想去撩饰已太迟了,她们两姐妹也并非纯真至不知对方会自慰,妙莹亦试过租了一套成人电影回来和妙诗一起看,两姐妹看到一半时都忍不住手淫起来,还因为在自己的亲姐妹一旁而感到特别新鲜刺激,高潮都来得比平时独自进行时强烈,事后大家相视会心一笑,也没有放在心上,这时妙诗看见姐姐半赤裸地躺卧床上,睡衣的扣子松了大半,一边乳房完全袒露出来,一只手更正在大力地在上面挤弄,妙莹一双修长的美腿更张得开开的,内裤的下端被扯过一旁,妙莹另一只手正盖在小穴上,中指已全插进小穴里,其他四只手指则在 弄着阴唇,妙诗可以看见姐姐流出了大量淫水,除了把整个阴户和手指都沾湿了外,连下面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妙诗微笑着向妙莹说∶“姐姐今晚为甚么这样有兴致?吵得人家睡了都给你弄醒过来!”妙莹这时如箭在弦,也顾不了这许多便道∶“姐姐弄不出来,很辛苦,妹妹过来帮帮姐姐!”

妙诗估不到姐姐会有这样的要求,真正吃了一惊道∶“姐姐你玩疯了吗?我是你妹妹,又是女孩子,这怎么可以?”

妙莹见她不肯,便再哀求道∶“就当是姐姐求求你吧!妹妹一向都很爱护姐姐的,现在姐姐真的辛苦得要死,救救姐姐吧!”

妙诗跟妙莹感情一向很好,这次可以离开父母来这里过些比较自由的生活,也是姐姐在父母跟前再三担保,才有此机会,如今看见姐姐这样不上不落,亦实在替她难受,便过去姐姐床边坐了下来问道∶“姐姐想我做甚么?”

妙莹此时已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她见妙诗居然就范,便想到如果可以籍此机会把妙诗引诱成她的性伴侣,以后有需要的时候便不用自已解决了。

妙莹有了这念头后,便不急着自己解脱,她首先把自己脱个干净,又叫妹妹学她一样,因为两姐妹自小便一起长大,大家的身体已毫无秘密,妙诗对这事倒没有所谓,很快便和姐姐看齐,但妙莹接下来的要求,却令妙诗吓了一跳,原来妙莹见到妹妹比年轻了五年的裸体,不自觉地又想起了嘉明,于是她便把妹妹幻想成嘉明,向着妙诗的小嘴吻过去,妙诗估不到自己的初吻就这样送了给姐姐,呆了一呆,小嘴已被姐姐封着了,妙诗感到姐姐的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舐了一转之后,就往自已的齿缝中 ,她怕自己的牙齿会擦破姐姐的舌头,不自觉便张开了点,那料到姐姐更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伸进了自己口腔之中,妙诗发觉这感觉很特别,象是在两个人之间筑起了一道桥梁,便也学着姐姐那般把自己的香舌伸过去,于是两条湿滑的舌头便在姐妹俩四片樱唇之间交缠起来。

正当妙诗沉醉在她的初吻里,妙莹捉起了妙诗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妙诗根本不懂得要做甚么,还是妙莹按着她的手教她如何用轻重不一的手法去取悦自己,妙诗以往手淫时只懂得集中火力去刺激阴唇和阴核,目的是尽快到达高潮,从来未试过自己玩弄奶子,这时一边搓弄着姐姐的乳房,一边好奇地想知道这感觉会是怎样,不过她并不用等待多久,因为妙莹在教晓了妹妹如何玩自己的奶子之后,便伸手过去回敬妙诗,妙诗一生人第一次被人抚摸乳房,全身一震,小嘴立时离开了妙莹,她张开眼睛,发现妙莹正望着自己,妙诗感到姐姐的手指正轻轻地 弄着自己的乳头,一种触电的感觉火速地由乳尖开始蔓燃全身,她忍不住娇吟了一声道∶“姐姐┅我们这样算不算乱伦?”

妙莹笑问∶“你舒服吗?”妙诗老实地点了点头。

妙莹续道∶“舒服便行了,管他同性恋或乱伦,我又不可能令你怀孕的!”

妙诗这时已是意乱情迷,也不懂得那么多了,本能地加重了力度在姐姐的乳房上挤了一把,妙莹呻吟了一声,她满眼欲火地和妹妹对望着,并说∶“跟姐姐造爱,好吗?”妙诗早己放弃了一切防守,闻言点了点头。

妙莹见妹妹不反对,便拥着妙诗把她放平在床上,她先和妙诗再吻了一会,又乘机继续抚弄妹妹双乳,弄得妙诗呼吸越来越急,接着妙莹开始向下吻去,她细心地吻遍了妹妹整个上身,然后才集中去吻舐妙诗胸前两颗小樱桃,在她轮流把妙诗两颗乳头吸啜至充血硬化后,她又用双手把妹妹一双奶子挤向中间,令到两边乳尖靠拢在一起,然后伸出舌尖及摆动头部,以极快的速度去舐弄妙诗一对乳头,妙诗几曾尝试过这种快感,立即高声呻吟起来∶“姐姐┅┅哎┅┅不要┅┅嗯┅┅不┅┅不行了┅┅姐┅┅姐┅┅放过我吧┅┅呀┅┅会死的┅┅”

妙莹听到妹妹的叫床,便更卖力地取悦她,终于,妙莹在完全没有触碰妹妹下身的情形下,把妙诗推上了一次高潮,妙诗更淫荡地乱叫∶“姐姐快┅快┅┅不要停┅┅呀┅┅哦┅┅我要丢了┅┅不行了┅┅哎┅┅死了┅┅”

只见妙诗突然紧夹双腿,下身挺起老高,左右地不停摆动,半晌之后,突然全身收紧,双手把姐姐头部按紧在自己胸前,跟着把双腿微微一张,在小穴处喷出了几滴乳白色的阴精,洒落床上,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妙诗这才松开了妙莹,重新躺回床上,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妙莹想不到妹妹的乳头如此敏感,自己连她的小穴还未弄过便丢了,但这时妙莹已忍了很久,见妹妹还未回过神来,便跨伏在妙诗一边大腿上,阴户紧贴着妹妹的大腿近膝处前后磨擦,妙莹就这橡借妹妹的玉腿自慰,小穴已兴奋得不断沁出爱液,弄得妙诗整边大腿都湿透了,这时妙诗才刚回过气来,她见到姐姐被自己冷落了,感到有点内疚,便把姐姐拉上前来,两姊妹拥吻了一会后,妙诗把头移开了少许,和姐姐对望着,她感到姐姐的阴户刚好压着自己的下体,姐姐还蠕动着屁股,增加了两个阴户的磨擦,妙诗更感到姐姐那里不断流过来一些又烫又黏的液体,便不禁发出了∶“嗯!”的一声感叹。

这时妙莹一边努力磨着,一边问妹妹∶“诗,和姐姐造爱快乐吗?”妙诗已再度被姐姐弄得意乱情迷,便答道∶“姐姐,我要┅┅爱我┅┅”

妙莹听到妹妹的鼓励,立即起来躺到妙诗对面,她把双腿交插进妹妹的两脚之间,然后把下体尽力推前,令得姐妹俩的小穴紧紧贴在一起,接着妙莹便挺动屁股,使到她们四片阴唇对磨起来,这姿势令她俩感到再无分隔,除了双方身体上最宝贵的地方紧贴一起外,她们还感觉到对方分泌出来的淫液也自然地流进自已体内,她们全心全意地投入在姊妹相奸的快感之中,高潮了一次又是一次,仿佛双方都不想停下来,但她们体力始终有限,在各自丢出了四、五次之后,妙莹爬过去拥着妹妹安然入梦。

可惜就在她们刚睡着了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妙莹一脸烦厌地拿起了听筒,正想破口大骂时,听筒传来了女孩子的饮泣声,妙莹精神一抖便问是谁,原来正是令得妙莹想入非非的汤嘉明,妙莹连忙问她发生了甚么事,但嘉明只是不停地哭,最后妙莹听出了嘉明是在一个人多嘈杂的地方给她电话,便问她究竟在那里,嘉明终于说出了一个地方,妙莹叫她千万不要走开,跟着便立即下床穿好衣服出去。

在驾车接嘉明回家的途中,妙莹终于知道嘉明的问题了,原来嘉明的父母月前双双在车祸中去世,嘉明被一位堂叔收养了,但这堂叔和他的儿子真是禽兽不如,他们从第一天起便已对她不怀好意,起初还不敢太过份,只是常以色迷迷的目光看着嘉明,或借故碰碰她的身体,但在嘉明住进他们家的第七天晚上,他们父子竟趁嘉明睡着了的时候,偷偷入到她的房中非礼她,嘉明因为害怕反抗的话会被他们赶走,便装睡任他们乱来,过了几个星期,他们也发现了嘉明只是装睡,便变本加厉地要嘉明帮他们口交和手淫,之后堂叔终于强奸了她,还要她成为他们父子俩的泄欲工具,这个晚上嘉明又被那两父子转流玩弄之际,堂婶突然破门而入,但堂婶不但没怪责自己丈夫和儿子,还一口咬定是嘉明引诱他们,立即把嘉明赶出街外,又把嘉明的东西全掉了出来,嘉明无处栖身,想起了妙莹,便给了她那个电话。

妙莹把嘉明接回家去,嘉明便暂时睡在妙莹家的客厅之中,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妙莹忙着替嘉明办理各样事情,包括报警等等,警方和有关部门研究之后,决定起诉嘉明的堂伯父和堂兄,他们亦罪有应得,不过这是后来的事了;最急要解决的问题是嘉明以后的生活,经过这件事,嘉明其他的亲属都不想收留她,妙莹一气之下便向嘉明提出收养她的建议,嘉明其实也只信任妙莹姐妹,便答应了,妙莹即欢天喜地的去找一所大些的单位,最后还是妙莹父母获知此事后,从美国汇钱过来给妙莹买新房子,说租来租去都不是办法。

这日是她们三口子在旧居的最后一天,第二天便要搬到新房子去,她们忙了一整天把东西收拾好,吃过晚饭各自洗澡后便提早睡觉去,睡至半夜,妙诗起来上洗手间,回房途中经过客厅时听到一些怪声,她怕嘉明是否有了急病,便亮起了沙发旁的小台灯一看,不料竟看到了嘉明在自慰,只见嘉明的睡裤和内裤均已脱掉,一只手正在赤裸的下体上抚挖,两只手指齐根没入小穴里,整个阴部一片狼藉,上半身的睡衣扣子亦全部打开,露出了内里没有乳罩的一双又挺又嫩的奶子,手指正夹着其中一颗粉红色的乳头 弄,嘉明正沉醉在自慰的快感当中,没留意到有人行近,现在灯光突然亮起,吓了一跳后,发觉自已的浪态已尽被妙诗看到,一急之下便掩脸痛哭起来,妙诗一来也很喜欢嘉明,二来想起姐姐说过嘉明这段时间的心灵十分脆弱,便连忙上前安慰嘉明,这时妙莹亦已被她们吵醒,她出到厅来一看,已知道十之八九,便也加入妙诗一起去安慰嘉明。

妙莹始终是专业社工,很快便令嘉明平复下来,嘉明还向她们说∶“我也不知为甚么会这样?只是每当心中想起被那两个衰人玩弄时,虽然觉得可耻和伤心,但又不禁想起当他们玩弄我时的快感,想着想着就会情不自禁地自已玩起来,莹姐,我┅┅我是不是有心理病?”

妙莹安慰她说∶“傻女!每个人都会有生理需要的,你这样也很正常,不过自慰虽然没有问题,但那些事还是不要再去想那么多了。”

嘉明说∶“给你们看到我这样,我真不知以后怎样去面对你们┅┅”说掉眼睛又湿润起来。

妙莹怕她又胡思乱想,连忙说∶“都说你是傻孩子,我和妹妹也经常看到对方自慰,隅然还会一起为┅┅为对方弄,又不见我们面对不了对方。”

妙莹说了一半,妙诗和嘉明都大吃了一惊,妙诗是估不到姐姐会向嘉明说出这事,嘉明则估不到妙莹两姐妹居然有这种关系,嘉明呆了半晌后问∶“你说┅你们是同性恋?”

妙莹微笑道∶“不是这样的,我仍然会享受和男性的性爱,妹妹将来亦会结识男朋友,我们一起时只是纯粹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对方,并没有甚么同性恋或异性恋的复杂关系,而且我们这样又不是被逼,又不会影响任何人,没有甚么不妥啊!”

嘉明本来便很信任和祟拜妙莹,听她振振有辞的说出这番话来,便更觉有理,这时她的好奇心被挑起了,加上刚才被妙诗打断了的性兴奋还未尽去,竟说了一句连她都不敢相信可以说出口的话∶“你们┅┅你们下次玩可否受我加入?”

妙诗又吃了一惊,不过妙莹倒象胸有成竹嘉明一定会有此一问,毫不惊讶地说∶“不如就今晚吧!妹妹刚才令你未能尽兴,她应该替你服务一下,算是赔罪吧!不过这里地方不够,一同进睡房去好吗?”说完便拉了嘉明和妙诗一起入睡房去。

入到睡房之后,妙莹主动先脱个干净,妙诗见姐姐脱了,便跟她看齐,嘉明本来已接近赤裸,此时便更轻而易举了,妙莹看着嘉明这具令她朝思暮想的胴体,双眼像可以喷出火来,妙诗也变得异常兴奋,她先把嘉明放平躺在床上,跟着对嘉明说∶

“放松一些,没有甚么好紧张的,让莹姐和诗姐为小嘉明带来快乐!”

妙诗其实已感到姐姐对嘉明的渴望,便向妙莹示意一起来,妙莹当然是求之不得,她见妙诗已从嘉明头部吻起,便向嘉明一双幼少的玉足打主意,她蹲在床尾俯下头去,先沿着嘉明的小脚掌舐了一片,然后便把嘉明的脚趾续一含入口中吸吮,嘉明先是痒得吃吃笑了起来,但当妙莹把舌头伸进她的脚趾缝中撩弄时,嘉明便开始舒服得呻吟起来,而同时,妙诗已在她一边乳尖上吸啜,又在她另一边奶子上用手搓弄,嘉明过住的性经验都是被强逼之下进行,虽然都会有少许快感和高潮,但又如何及得上现在由两个真心爱护关怀她的人,全心全意地服侍着她所带来的感觉呢?

妙莹两姐妹像早有默契地合作着,目的就是给十四岁的嘉明第一次同性经验带来最美好的回忆,她们一个向下移,一个向上进,两条香舌终于在嘉明的小穴处相遇,妙莹把嘉明整个下半身向上托起,妙诗也帮忙扳着嘉明的腿弯处,令到嘉明下体前后两个洞都朝天向上,嘉明的小淫洞这时已泊泊不停地沁出爱液,两姐妹便一起伸出舌头去舐尝嘉明的淫汁,吃了几口,妙诗问嘉明∶“明明,你的浪水很甜美,想试试吗?”

嘉明这时已被她们弄得失去理智,只觉越是淫荡的玩意,越能满足她现在的需要,闻言便点了点头,妙莹见到便立刻大口大口地在嘉明的小穴上吸啜,弄得“雪雪”作响,嘉明亦被刺激得乱叫∶

“哎┅┅呀┅┅莹姐吸得我很爽┅┅噢┅┅诗姐┅诗姐干甚么舐我屁眼┅┅呀┅┅舐得我很舒服┅┅”

妙诗含了一大口嘉明的淫水,便俯下头去在嘉明脸上半尺的位置定着,嘉明知道她要干甚么,便张开了小嘴迎接,妙莹较准了位置之后便把小嘴微张,让口中嘉明的淫水缓缓地向嘉明的小嘴落下去,到妙莹口中的爱液流干后,嘉明除了吃了一口自己的淫液外,小嘴四周和下巴上也沾满了,妙莹于是先低头用香舌给嘉明清洁干净,跟着便和嘉明来了一个长长的热吻。

妙莹吻完了嘉明之后,见嘉明已被她姐妹俩弄得差不多了,便问嘉明∶“明明想姐姐们怎样干她啊?”

嘉明这次倒有些怕丑地说∶“莹姐有没有些东西可以插插明明?”

妙莹明白这小妮子已被开苞,尝过阳具的快感,舐舐磨磨已不能完全满足她,便到已收拾好的行李中找了一根她自用的电动按摩棒出来,因为妙诗仍是处女,所以只有妙莹一人用过,她先把整根棒子在嘉明的穴口上拖来推去,还不停地转动棒子,令整根按摩棒都沾满了嘉明的爱液后,妙莹便把它缓慢地插进嘉明的小穴,嘉明几个星期来已没性交过,这时被这根东西插进来,立时幻起久别重逢的感觉,妙莹把大半根按摩棒插进去后,便按动了开关,整根棒子便在嘉明的淫穴里震动起来,嘉明即时大叫∶

“哗┅┅不┅┅不得了┅┅震┅┅我┅┅我不行了┅┅”

嘉明其实已被折腾了半晚,此时再毫无防备下受到按摩棒的刺激,不到一分钟便高潮起来,只听嘉明呻吟着∶

“呀┅┅我要出了┅┅出┅┅不行了┅┅呀┅┅死了┅┅”

跟着便寂然无声,妙莹见嘉明泄了身子,便关掉按摩棒并把它拔出来,棒子一离开小穴,一股白白浓浓的阴精便随之溢出,妙莹两姐妹立时如获至宝般用舌头分了来吃。

这时嘉明也慢慢地回过神来,妙莹便问她∶“怎样?莹姐没骗你吧!”嘉明感激地向妙莹看了一眼。

妙诗接口问道∶“明明会不会再和姐姐们玩?”嘉明连忙点了点头。

妙莹这边说∶“不过明明现在要回报一下姐姐了,行吗?”

嘉明答道∶“我不懂要怎样做,姐姐会教我吗?”

妙莹便叫嘉明和妙诗面对面侧身躺下,她叫她们相拥并尽量紧贴一起,接着妙莹便把她们朝上的腿提高一些,然后自已把下体向着两人相贴着的下体抵过去,这样便变成三人的小穴形成一个“十”字互相抵着,较好姿势后,妙诗便挺着屁股打起转圈来,三个人六片阴唇和三个淫洞便如此抵着磨了起来,弄得床单湿了一大片,而她们的小穴口及阴唇更沾满了分不清楚是自己还是别人的淫液了,嘉明和妙诗已肉紧地交吻着,而妙莹也拿起她俩搁在她胸前的脚来填补口部的空虚感。

她们就这样玩了七、八分钟,初尝同性性交的嘉明首先再达高潮,她两度泄精的阴户已变得极为敏感,暂时不能再玩下去了,妙莹于是叫妙诗一起伏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嘉明便跪到她俩身后,她一手拿着还沾满自已淫水的按摩棒去抽插妙莹的淫洞,另一边她却应妙诗的要求,以自已的乳尖去磨擦妙诗的小穴,嘉明的乳头还保持着充血勃起的状态,她便用手托着乳房底部,不断把那硬硬的菩蕾在妙诗两片阴唇中间的裂缝上擦来擦去,这对淫荡姊妹花在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子玩弄下,双双达到性爱的最高峰,妙诗更在嘉明的乳房上泄了一把又浓又烫的阴精,事后还是由妙莹用舌头去清理了。

经过这一晚折腾,三个女孩子第二天的搬屋工作便只好交由妙诗约来的两个男同学负责,这样忙了一整天,妙莹便留下那两名男孩子吃晚饭,他们在吃饭前各洗了个澡,幸好新居地方大,浴室也有两个,不然真不知要洗多久才有饮吃,吃饭时,为了庆祝她们新居入伙,妙莹忍痛拿了两瓶她心爱的法国红酒来招呼大家,晚饭便在兴高采烈的情况下完成。

饮后志忠和子声(妙诗的男同学)留下来一起玩纸牌,有妙莹这社会工作者在,他们当然不好意思提议赌博,于是玩了一会大家都有些兴趣索然,妙诗借着酒意竟提议玩脱衣卜克,大家都以为她是说笑,便齐声应和,怎知在接下来的一局妙莹输了之后,妙诗竟坚持要她脱一件衣服,妙莹其实也醉了三分,便依言把上衣脱去,两个男孩子看见平日斯文高贵的社工,现在上身就只穿着一件低胸小背心坐在他们面前,妙莹的小背心内明显没有乳罩或其他衣物,他们除了看到一双三十五寸的坚挺乳房和一条深不可测的乳沟外,小背心也包不着妙莹的岭上双梅,妙莹看见他们一面看一面猛吞口水,便笑他们说∶“怎么啦?没有看过女孩子吗?”两个平日口花花的男孩子此际看着妙莹人比花娇的笑容,都不懂得如何回答,只有子声还可艰辛地挤出了一句∶“莹姐的身材真好!”

妙诗在校里是有名的美少女,日常多少男孩子向她展开追求她也不理,但此时看着自己的男同学们在姐姐的美色下把自己完全冷落了,便不禁吃醋起来,她说∶“你们只懂看姐姐,我也不错啊?”说掉竟主动地脱去上衣,但她却忘记了自己在上衣内根本没有其他东西,等到发现所有人都惊讶地望向自己的时候,才知道一双从没被医生以外其他男孩子看过的奶子,已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但妙诗为了不被人知道自己是一时大意,便故意把胸部一挺道∶“怎样?我的不比姐姐差吧!”男生们只有拼命点头的份儿。这可苦了妙莹,她估不到妹妹会如此大胆,这局面真不知要如何收拾,如果那两个男生回到学校一说,自己定会丢掉工作,而妹妹亦要退学,两姐妹只有回美国去,嘉明刚刚才找到的一点希望亦告幻灭,事已至此,妙莹心想唯有给他们一点好处,希望可以把他们两个口掩着吧!

妙莹想到这里便向志忠和子声道∶“你们喜欢我和妹妹吗?”他俩立时点头,妙莹续道∶“如果我说可以进一步满足你们的话┅┅你们可以答应不和任何人说起今晚发生的一切吗?”两个男生估不到会有如此收获,连忙点头答应。

妙诗本来是心思细密的人,听到姐姐的话已明白姐姐意思,她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但又为将要发生的事感到兴奋,在一边的嘉明又是另一种感受,经过昨晚妙莹姐妹的开导,嘉明觉得享受性爱已不是坏事,她又已经不是处女,几星期来又没有真正的男人安慰,昨晚虽然爽了个够,但跟真正的男性玩又是另一回事,这时见到这场面发展下去必然是混战收场,一颗心不自控地快速地跳着,刚好妙莹这时问她∶“嘉明想不想先回房睡觉?”嘉明知道妙莹在给她选择,便摇了摇头,妙莹明白嘉明已春情难禁,心想∶“真是一屋淫娃!”

妙莹其实也已动情,便不想再拖下去,她问两男生∶“你们是否第一次?”

两个男孩子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妙莹先叫大家不如先脱去衣服吧!于是一屋五人便变得赤条条地肉帛相向,看着三具青春无敌的肉体,男孩子们本已半硬的阳具立即齐齐向三位女仕举枪致敬,两具小家伙虽不算巨大,但都有七寸上下。

妙莹说∶“他们是第一次,会很容易泄出来,妹妹和明明先给他们用口吸出来吧!”

她便叫志忠他们并排站着,然后叫妙诗和嘉明跪到他们身前替他俩口交,嘉明熟练地把志忠的阳具像吃冰条般又舐又啜,妙诗却是第一次接触异性的身体,只好学着妙诗的动作为子声服务起来,妙莹则站到两个男生中间,她先给他们每人一个长吻,然后便引领他们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身体,男生们几曾有过这样的享受,他们一个用一只手去搓弄妙莹的奶子,一个则去挖妙莹的小穴,弄得妙莹除了不断呻吟外,小穴更不停流出爱液,而男生们却不约而同地用馀下的一只手按紧正自己作口舌服务的女孩子的头,他们本能地挺动腰肢,把女孩子的小嘴当成了小穴来抽插,只见两具沾满口水的阳具进进出出地在女孩子双唇之间动个不停,未几,两个男生先后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全身一紧,阳具发狂似的抽插了十馀下,弄得两个跪着的女生自喉间发出“唔唔”的抗议声,妙莹知道他们在泄精了,便命嘉明和妙诗不要忙于咽下,含在口中便成了,两个男生把存了多年的处男精液尽数射进女孩们小嘴之后,半软的阳具便自动退了出来,妙莹立即跪下分别在嘉明和妙诗口中把精液吸去,妙莹先在口中把两股精液混成一大股,才把三女孩子的小嘴凑在一起,从自己口中把阳精慢慢分给妹妹和嘉明吃。

妙莹她们分尝了两个男生的处男阳精之后,便把男孩子们引进妙莹和妙诗的睡房去,妙莹先叫众人合力把她妹妹的单人床合成一张大床,然后叫嘉明和妙诗躺到床上去,她再命子声和志忠先每人选择一个,子声平日已想占有妙诗,便连忙去到妙诗那边,志忠本来没太大所谓,便到嘉明那边去,他们虽是处男,但平时看成人影碟看多了,便依样葫芦地把从电影上学来的手段施展在两个美少女身上,妙莹在一旁看着子声一边吸吮妙诗的乳头,一边用手指 着她的阴唇,志忠则把嘉明一双大腿搁在肩头上,低下头去舐嘉明的小穴,又伸出手去搓弄嘉明的岭上双梅,两个女孩子此起俾落地叫着床∶

“哎┅┅你舐得我很舒服┅┅不要停┅┅舌头伸进一些,上面┅┅上面┅┅是这儿了┅┅呀┅┅”

“子声┅┅大力些啜┅┅试试用牙轻轻咬┅┅是了┅┅手指不要太大力┅┅我还是处女┅┅呀┅┅我爱死你了┅┅”

妙莹被这有声有色的场面弄得不能自我,便过去跨在妹妹的面上,妙诗知道姐姐动情了,连忙伸出舌头帮姐姐舐穴,妙莹享受着妹妹的口舌服务,她感到妙诗的舌尖在自已的阴唇和那裂缝上轻轻撩拨,隅尔又会来一下重的,便不但禁地流了妙诗一脸淫水。

子声看着这双姐妹的相奸行为,阳具又很快地硬了起来,他跪到妙诗两腿之间,把阳具整根放在妙诗两片阴唇当中,又用手指把阴唇推上去反包着阳具,接着挺动屁股令阳具上下地拖动了几次,令到阳具沾满了妙诗不断沁出的爱液,这招式不用说又是从成人电影处学来的了,子声一切准备就绪,便把阳具往妙诗小穴里 ,妙诗的小穴虽然分泌充足,但妙诗毕竟还是未经人道的女孩子,她感到子声将要夺去她处女的身分,本能地全身紧张起来,这更令到子声原来已是艰辛的工作变成难上加难,子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只把龟头插了进去,又感到妙诗的阴道紧窄得令他生痛,无助下便向妙莹望去,妙莹知道妹妹正在开苞的紧张关口,便决定助子声一臂之力,妙莹立即俯下身去,以六九姿势和妙诗互舐起来。这方法十分见效,妙莹只是在妹妹穴口上方两片阴唇分开的位置以舌尖轻轻地撩了几转,子声立时感到妙诗的阴道放松了点,于是便把握良机缓缓挺进,虽是如此,还是费了五分钟左右才把全根阳具送进妙诗穴里,这时妙莹亦已给妹妹舐得高潮了两次,她见子声的破处大业已经成功,便躺到两个女孩子中间回气。

就在子声开始正式抽插妙诗的时候,志忠亦开始干嘉明,他应嘉明的要求让她跪伏床上,志忠便从后面以狗仔式插进去操她,嘉明的小穴虽仍是紧窄非常,但她已非处女,不会像妙诗那么紧张,加上志忠刚才一番努力,手口并用地令到嘉明的下体早已泛满淫水,所以志忠毫无困难便已全根插进嘉明阴道里,嘉明一面感受着志忠的阳具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所带来的快感,又看见妙莹这时正躺在自已旁边,她怕妙莹感到寂寞,便把口凑到妙莹胸前吃起她的奶子来,妙莹给她这突然的刺激,加上当时房内无论声音情景以至气味都充满着情欲之意,妙莹本来已平复的欲念又再次燃烧起来,嘉明清楚地感到妙莹此时最需要的是一根又硬又暖的阳具,她便集中精神地感受志忠的抽插,令到自己尽快被操至高潮,那么妙莹就可以趁志忠还未泄出来时,分享一下男性阳物带来的恩赐了。

嘉明这努力果然没有白费,她在志忠还没有意思射精时,小穴突然一紧,志忠感到嘉明的阴道壁像小嘴一样,含着他的阳具一松一紧地吸吮,接着感到一股烫热的液体自嘉明花心喷向他的龟头,嘉明便软倒床上不动了,嘉明丢了之后,还没有忘记妙莹,便立即把志忠的阳具自小穴中褪出来,叫志忠去上妙莹,志忠被她的高潮一弄,这时亦是如箭在弦,闻言便即时想转去干妙莹,怎知妙莹却要他躺下来,然后自己跨上去以骑乘体位干,妙莹骑了一会有点倦,索性便伏在志忠身上任志忠挺动屁股从下向上继续干,嘉明怕志忠支持不到妙莹高潮,便一面用手指夹着妙莹的乳头 弄,一面把头伸过妙莹屁股上面去舐她的屁眼。

再说床上那边厢,妙诗经过子声一轮抽插,小穴已渐渐适应过来,开始尝到造爱的真正快感,子声维持这姿势已有好一段时间,感到有点疲倦,便伏到妙诗身上拥着她继续干,妙诗和子声来了一个两舌交缠的长吻之后,见到姐姐骑在志忠身上耸动,便想学她试试,她先把子声上身推起,然后双手环抱子声颈后借力,子声即时明白她想干甚么,便帮助她坐了起来,但子声并没有像志忠一般躺下,他仍然保持坐姿,只是把妙诗一双修长的玉腿搁在腰际,然后用双手托着妙诗的粉臀帮助她上下耸动,这样子声便可以含着妙诗的乳头来吸啜,以增加双方的享受。

妙莹和志忠的战事已到达尾声,妙莹自从离开美国,已有一段日子没和男性造爱,这种像久别重聚的感觉使到妙莹的高潮来得特别强烈,只见她在泄出来的一刻拼命地拥着志忠,口中发出分辨不出是欢欣还是痛苦的呻吟∶“我要来了┅┅哎┅┅不要┅┅弄死我了┅┅呀┅┅不┅┅呀┅┅”

妙莹连眼泪都挤了出来得便一动不动地伏在志忠身上,但志忠亦到了紧张关头,他见妙诗丢得不能再动,唯有努力地挺动屁股去顶她,只顶得妙诗从喉间发出“唔唔”的抗议,志忠再动了一会,一不少心阳具便滑了出来,嘉明见状便立即把它含着,再用手拿着馀下的部份高速套弄起来,志忠其实已进入高潮,加上嘉明这样一弄,便在嘉明的小嘴里射出了精液,就在嘉明正把含着的精液以嘴对嘴地分一半给妙莹的时候,妙诗和子声也一起步入高潮,子声射完了才吃惊地记起自已是射进了妙诗体内,幸好妙莹说她自美国回来时带了一些事后丸,子声才放心。

房中三女二男就这样继续互相奸淫着,两个男生每一次射精后需要回气时,三个女孩子就会给他们上演假凤虚凰的游戏,令他们尽快回复状态再战,五人一直玩到午夜,大家全身上下都沾满了不知是谁的淫精浪水,两个男生射出来的已几近透明,大家才满足地轮着到浴室清理,之后子声和志忠亦要告别离去,女孩们也倦极而眠。

风流社工(个案二)

这天妙莹接到邻校一位社会工作者郑家贤的电话,家贤跟妙莹是在注校社工会议上认识的,大家服务的学校又是相邻,家贤建议如果遇到困难的个案便互相帮助,妙莹的学校是男女校,问题还不大,家贤工作的却是一所女子中学,隅尔会遇上一些个案需要妙莹的帮忙,妙莹本着乐于助人的性格也没有介意,就象这天家贤约了妙莹一起吃午饭,妙莹已猜到家贤又遇上辣手的个案了,果然妙莹没有猜错,家贤对她说最近来学校接了一个个案,有位老师怀疑两个女学生的监护人跟她们有不寻常的关系,当中还可能和校内另一位女同学有关,家贤和那三个女学生面谈了几次,都没甚么结果,便想到妙莹可以帮忙,妙莹近日工作比较清闲,便接过家贤带来的档案,家贤说如果妙莹需要约见她们,他会代为安排。

这个晚上妙莹半躺在床上阅读家贤给她的档案,妙诗不想骚挠她,便拿了功课到嘉明睡房去,妙莹打开文档夹,入目的是两张学生照片,妙莹见两张照片中的是同一个人,心中便暗笑家贤粗心大意,她亦留意到相片中人清丽可爱,绝对比得上大部份日本隅像美少女,妙莹开始阅读档案中的资料时,便知道刚才是错怪了家贤,因为文档中说明个案中的两个女学生,谢婷婷和谢安安,是一双孪生姊妹,相貌身型完全一模一样,她们为了使同学和老师易于分辨,特意其中一个束了马尾缏子。

她们刚满十五岁,本学年才进入这所女子中学就读,监护人是一位名叫洛浩民的中学教师,她们的母亲早丧,父亲续弦后在去年亦因病去世,后母把她们赶了出来,后来她们在绝境中遇到洛浩民,浩民同情她们的际遇,便收养了她两姊妹,妙莹又从文档中知道家贤亦 查过浩民的资料,浩民在另一所女子中学任教高年级英语,今年廿五岁,未婚,家人于早年移居美国,留下几所房子给浩民打理,所以基本上洛浩民是一个单身贵族,而浩民为人亦平易近人,加上年青英俊,便成为校内女教师和同学的追求对象,这些资料都是从那所学校的社工处得来的。

妙莹又留意到洛浩民家人在美国定居的地方,竟是和自已在美国时所居住的地方相同,跟着妙莹又回忆起一件往事,那是两年前她在寒假时从大学宿社搬回家中渡假,一入家门便见到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后来父母介绍说是妙诗的同学,叫洛浩雪,是妙诗邀请她来渡周末,并参加圣诞派对,妙莹见她是妹妹的同学,又长得纯真可爱,加上在美国不容易结识华人朋友,很快便和她混得很熟,雪儿(妙莹见所有人都这样叫她)那天遇上一个难题,她没有合适的晚装去参加第二晚的派对,妙诗的身材又和她不同,妙莹记起自己房中有一套几年前的晚装,相信会适合雪儿,便叫雪儿跟她上房去。

雪儿试穿之下果然合身,她见妙莹高度和她相近,便问妙莹为甚么舍得送人,妙莹当时望着雪儿在晚服下半露出来又白又嫩的胸部,已不自禁地猛吞口水,直到雪儿问了三遍,她才醒觉,她见雪儿已发觉她神态有异,唯有不好意思地答道∶“是┅┅是因为那晚服胸部大紧了,过了几年,现在穿的话不大好看┅┅”

妙莹以为雪儿不会继续问下去,怎知雪儿又问∶“莹姐现在有多大?”妙莹其实有点怕讨论这话题,随口答道∶“三十五、六吧!雪儿也不小啊!”妙莹说了才惊觉说错了话,但雪儿已抓着这机会,她把晚装迅速褪了下来,露出只穿着小内裤的美好身段,妙莹看得呆了,她当时真想立即把雪儿拥入怀里爱抚温存,只听雪儿道∶“莹姐,我真的不小吗?我┅┅我可否看看莹姐的┅┅那儿┅┅”

妙莹象是受了催眠一样,迷糊间竟自动把上衣和乳罩脱掉,上身完全赤裸地站起来向雪儿走过去,她刚站定在雪儿身前,雪儿又问∶“莹姐果真利害啊!我┅┅我想摸摸┅┅可以吗?”

妙莹己开始明白雪儿定是对同性有兴趣,不过妙莹本身还不是一样,也乐得由雪儿主动,便点了点头,雪儿得到妙莹的批准,便大胆地双手齐出,在妙莹一双奶子上随意玩弄,玩了一会还把嘴凑过去吸啜妙莹的乳头,妙莹亦趁机把玩雪儿乳房,就在两人打算更进一步时,妙诗在门外大声叫她们下去吃饭,雪儿向妙莹说∶“今晚不要睡,等我好吗?”妙莹和她四目交投地对望了一会,默然地点头答应。

那天晚上妙莹怀着兴奋的心情待到午夜,正当她想着雪儿是不会来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雪儿闪身进入房中并顺手把门锁上,妙莹就微弱的床头灯光走上前去,雪儿向她装了一个抱歉的表情,道∶“对不起!很辛苦才待得妙诗回房睡觉!”妙莹向她笑了笑表示不要紧,雪儿站定后便露出一个鬼马的笑容,妙莹正不知何解,雪儿已捉着她一只手向自己下身摸去,妙莹奇怪雪儿为何这般急燥,怎料手掌在雪儿引导下,竟在她两腿之间摸到一根硬硬的条状物体,妙莹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女孩子是双性人,雪儿知她怀疑,便把连身长睡裙脱了下来,妙莹见到通身赤裸的雪儿才放下了心,原来雪儿双腿之间的是一根双头假阳具,即俗语叫作“双头龙”那种,妙莹见到双头龙的一半已插在雪儿小穴里,所以刚才摸起来便象雪儿长了一根阳具出来一样,更令妙莹兴奋的是,雪儿小穴已不断流出爱液,而由于双头龙微微向下的角度关系,淫水便沿着棒身向外流,除了整根棒已沾满了外,还开始在棒端聚结成一颗大水珠,如果不是浓浓的爱液充满黏性的话,早已滴到地上去。

雪儿知道妙莹己经动情,她向妙莹说∶“还不替哥哥含一下!”

妙莹笑了起来道∶“你才多大年纪,竟然当起人家的哥哥来!”

雪儿装作正经的说∶“好妹妹再不听哥哥的说话,待会哥哥不疼你了!”

妙莹一面在她面前跪下来,一面装作娇嗲地说∶“妹妹依你啦!哥哥一会要好好疼妹妹啊!”

接着妙莹便伸出舌头先把棒端上聚结了的那大股骚水舐去,还故意望着雪儿把舌尖在嘴唇上打舐了一圈道∶“唔┅┅哥哥的精液真好吃┅┅”跟着妙莹一直保持着和雪儿四目交投,但小嘴却在假阳具上做出各样淫荡的舐啜动作,看得雪儿血脉沸腾,妙莹沿着假阳具向上舐,到达尽头时便改为舐在雪儿的穴口四周,妙莹发现假阳具把雪儿穴口一层薄薄的膜衣带了出来,她便用舌尖轻轻去撩拨,雪儿立时呻吟道∶“妹妹很利害,舐┅┅舐得哥哥很爽┅┅呀┅┅哥哥爱死妹妹了┅┅”

妙莹见雪儿浪成这样,便一面继续舐下去,一面拿着假阳具抽插起雪儿的小穴来,雪儿爽得把一只脚搁到书桌旁的椅子上去,阴户不断沁出的淫水随着假阳具的出入动作飞洒得妙莹一脸都是,而雪儿亦随着妙莹越来越快的动作,渐渐步向高潮,不幸的是雪儿不敢发出太大的叫声,以免惊动妙莹的家人,只听她以低沉的声音呻吟着∶

“噢┅┅应是哥哥插妹妹的┅┅怎么妹妹反过来插┅┅哥哥了┅┅哥哥不成了┅┅妹妹不要停┅┅呀┅┅哥哥来了┅┅飞上天了┅┅呀┅┅”

妙莹见雪儿已经丢了,便停止了抽插,站起来把雪儿扶上床上休息。

雪儿休息了一会,回过神来后便向妙莹说∶“妹妹弄得哥哥这么爽,哥哥可以怎样奖励你啊?”

妙莹眼珠子一转,顽成地向雪儿说∶“哥哥可以给妹妹舐一下脚趾吗?”

雪儿笑了一笑便坐起来让妙莹倚着床头半躺下去,她先把妙莹一只脚托起来放到鼻端嗅了一下,妙莹因为刚洗了澡不久,脚上还残留着肥皂的馀香,雪儿便说∶“妹妹的脚很香啊!让哥哥先来尝尝吧!”

雪儿把妙莹的脚趾续一舐过,然后又放入口中吸啜,妙莹舒服得娇吟起来∶“哥哥很会啜啊!帮妹妹舐一舐脚趾罅好吗?是┅┅是这样了┅┅妹妹也帮哥哥舐舐好不好?”

雪儿听到便答她说∶“净是脚趾不够味道,妹妹想不想加些汁在上面?”

妙莹不明白地望向雪儿,雪儿便推高妙莹的睡衣和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接着雪儿用手捉起自己一只脚凑到妙莹小穴处,她把脚趾续一插进妙莹的淫洞,妙莹小穴其实早已湿透,雪儿的脚趾很容易便沾满了她的淫水,之后雪儿把脚凑到妙莹的小嘴前,妙莹立时张开小嘴去迎接,可是雪儿却顽皮把脚缩开,妙莹知她在戏弄自己,果然妙莹刚倚回床背上时,雪儿又把脚伸前去,妙莹试了几次都没办法舐到雪儿顽皮的小脚,便假装微嗔地合上眼睛不理采她,雪儿见她这样便正经地把脚趾按到妙莹嘴唇上,可是妙莹却没有任何反应,雪儿知道她在报复,便索性把脚趾在妙莹脸上擦去,妙莹不防她有此一着,沾了一脸自己的淫水,她连忙捉着雪儿的脚,起先妙莹只是怕雪儿又有甚么鬼主意,但入手的是一只软若无骨又白又嫩的小脚脚,她在近距之下仔细地欣赏雪儿的纤足,又嗅到一阵阵自己爱液的性感香味,情不自禁地便在雪儿的脚趾上舐啜起来。

两个女孩子就这样互相爱怜了对方的一双玉足一会后,雪儿便爬过去伏在妙莹身上和她来了一个热吻,雪儿在吻着妙莹时趁机伸手在她的小淫洞上摸了几把,见妙莹已浪水直流,便向她道∶“好妹妹,哥哥和你造爱好不好?”

妙莹被这个年轻五年多的小女孩叫了一整晚“妹妹”,叫得心也甜了,便索性和她装下去道∶“哥哥的阳具那么大,妹妹怕┅┅”

雪儿虽然知道她只是附和自己,但看见她一脸娇嗲可怜的样子,也心软起来道∶“妹妹不用怕,哥哥不会弄痛你,哥哥会教妹妹爽得飞上天。”

雪儿说到这里时,屁股便用力向前一挺,由于妙莹穴内分泌已十分充足,只听“滋”的一响,连着雪儿下体的双头龙已进入了妙莹体内,妙莹娇吟一声道∶“呀┅┅哥哥好利害┅┅噢┅┅插到妹妹花心了┅┅”

雪儿见她这样便开始挺动腰肢抽插起她来,慢慢地,原来是雪儿以男性的身份在奸淫妙莹,但因为双头龙的另一端尚插在雪儿体内,妙莹又在雪儿每一次深入时挺起屁股迎接,令到雪儿的阴道亦受着极大的刺激,于是床上两个女孩子便一同呻吟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快,为了不想大家的叫床声惊动其他人,她们在同达高潮的一刻象早有默契地吻在一起,虽然双方喉间还是发出了像“唔唔”的响声,但己没有问题。

高潮过后妙莹对雪儿说∶“可惜你不是真正的男人,不然再加上一幕面上射精,这场戏便更完美无缺了!”

雪儿笑道∶“这也不难,让哥哥射精给妹妹吃!”说罢雪儿先把假阳具从妙莹处退出来,然后起来蹲到妙莹面上,她低头望着妙莹说∶“来了!”接着便把双头龙迅速地拔了出来,雪儿小穴内被棒子封了半个晚上的淫水阴精便全数洒落在妙莹脸上,雪儿等精水出完后,便再俯身下去在妙莹脸上舐吃自己的淫精,还分一半用舌头沾着喂给妙莹。

那个晚上雪儿在妙莹房中待到将近天亮才离去,她们除了不停地造爱之外,也在休息时谈了一些彼此的事,妙莹记起雪儿曾说她还有一位兄长没有同到美国定居,那兄长好象是一位教师云云,后来妙莹两姐妹要回来这出生地过些新生活,雪儿还给了她们那兄长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妙莹其实早已忘记,这时连忙把记事薄找出来一看,心想又会这么巧,只是她翻出来的一页最下的一行写着∶“洛浩民┅┅”

妙莹心中盘算着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她明白最正确的做法是把个案交还家贤并向他解释她和洛浩民在美国的家人是认识的,所以如果她继续处理这个案的话,便有可能抵触到某些社工守则,但妙莹又想到如果自己放手不理这件事,将来有甚么事的时候,又很难面对雪儿,当然她大可装成一无所知,但知道便是知道,瞒得了人瞒不了自己,况且刚才阅读档案文档时,妙莹留意到谢婷婷两姊妹在学校一向行为良好,成绩更名列前茅,几乎所有老师都称赞她们,妙莹想到如果事情真如家贤的想象的话,洛浩民要坐牢是必然的事,那两姊妹的将来尤为可虑,自己不是也和收养的嘉明有性关系吗?不同的只是洛浩民是男人而已,想到这里,心中还是没有计算。

妙莹忙了半晚也有些倦意,洗了个脸便打算早些睡觉,怎料却听到邻房传来了阵阵的娇吟声,她知道妹妹定是和嘉明又搅上了,心中虽怪家中这两个小淫娃,三天两夜便来一次,但亦被这些浪荡的叫床声弄得心猿意马,记起自己昨晚半夜上厨房找水喝时,遇着嘉明刚洗了澡,身上只围着毛巾在洗手间向着镜子擦面霜,自己还不是忍不住和她在洗手间里来了一场吗?自己也是那么浪,又如何怪责其他人呢?

妙莹一面想着嘉明和妙诗两具完美无瑕的肉体在床上肉紧交缠的情景,不自觉地手已伸向小穴,她正惊觉下体已湿成一片的时候,房门已被打开,只见妹妹和嘉明齐齐站在门口,妙诗笑着跟嘉明说∶“是不是呢!?我说我们只要装着造爱的叫几声,姐姐便定会忍不住自己玩的了!”妙莹这才知道是被她们戏弄,老羞成怒下便合上眼装睡不理她们。

只听嘉明说∶“莹姐生气了!”妙诗笑道∶“那我们快过去认错吧!”过了一会,妙莹正奇怪为何没有甚么动静,突然身前身后被两个身体挤了起来,妙莹正想说话,刚张开的口便被另一个小嘴封着了,而且还伸过来一条丁香妙舌,妙莹又感到在背后那人正上上下下地抚摸着自己,妙莹已经软化,便索性吐出香舌和那正吻着自己的人接吻,她再一摸之下,才发现床上只有自己还穿着衣服,她们早已脱得一丝不挂。

妙莹张开眼睛,见到和她接吻的是妙诗,那在背后的便是嘉明了,妙诗见姐姐望着自己便说∶“姐姐不要恼我们吧!我们甚么都听姐姐的就是了!”妙莹想着这段日子来,三个人已把可以想象到的性爱花式都试过了,当然变态如鞭打或滴腊,又或是屎屎尿尿的她们也没兴趣去试,这并不是说她们已感到厌倦,但有些新刺激总是好事,这时妙莹突然想起家贤,又想起了那个案,脑里灵光一闪,便把事情说了出来,并问她俩可否帮忙,她们想了想便答应了。

妙莹立即拨了一个电话给家贤,向他说有些关于那个案的事要和他研究,请他过来,家贤本就有追求妙莹的意思,而且他又住得不远,便连忙答应,妙莹她们则立刻换上一身性感打份,妙莹穿上一件低胸丝质长裙睡衣,妙诗则只是在内裤外穿上一件加大码T恤,嘉明穿上一件松身背心和一条很短但裤脚很宽阔的短裤,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家贤便己到达了门外,妙莹把家贤邀请进客厅中坐好,便在家贤旁边坐下来和他开始讨论那个案的问题,妙莹其实只是跟他胡扯,主要还是留意家贤的反应,这时妙诗和嘉明便按照计划轮着出到客厅打转,妙莹礼貌地给家贤介绍,妙诗又装着要在电视机的柜子上找东西,移过椅子来站上去,T恤内的小内裤立时呈现家贤眼前,接着轮到嘉明出来为他添茶,嘉明俯下身去倒茶时,背心内的半边奶子便露了出来,家贤被这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景像弄得欲火高升,恨不得立即把这一屋中的大中小三个女娃儿奸了才对心事。

妙莹看见家贤的表情,知道是时候依计行事了,她乘着家贤聚精会神地盯着妙诗的小内裤时,轻轻地问他∶“家贤,你是否不舒服呢?”妙莹恰量令家贤刚好听到但又不为意,她连续问了两遍之后便加重音量问第三遍,这次家贤是清楚的听见了,他有点尴尬地答道∶“不┅┅没有甚么┅┅对不起┅┅”妙莹突然指着家贤跨下道∶“这还算没有甚么?”家贤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已的裤子早已被勃起的阳具顶起了,活象一个小帐幕,家贤此刻真是不知所措,他知道说甚么话都只有越描越黑,但不说些话又不成。

妙莹见已弄成他这样,便说∶“我们帮帮你好吗?”家贤正在盘算有甚么话可以说,他听妙莹说帮他,不经思索便冲口而出说好,妙莹便示意嘉明过去,家贤直到嘉明跪了在他所坐的沙发前,开始动手为他解开皮带的扣子时才醒觉过来,他大吃一惊之下连忙叫道∶“嘉明┅┅你在做甚么┅┅?”

嘉明向他报以一个微笑,但正在解他裤子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只听妙莹代嘉明答道∶“我刚才问你可否让我们帮你,又是你自已说好的。”

家贤连忙分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嘛!而且┅┅而且嘉明还未到合法年纪吧!”

妙莹却说∶“放心啦!没有人会说出去,嘉明又不是被逼的,她很会吸,你试试便知了!”

这时嘉明已成功地把家贤那仍保持勃起状态的阳具释放出来,不过这可怜的小家贤刚逃出了裤子的困牢,又随即被嘉明的小嘴含着了,但小家贤虽然可怜,但大家贤却舒服得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妙莹见家贤已放弃争辩,便决定把行动升级,她向妙诗传了一个眼息,妙诗便跪上家贤身旁的空位上,她把身上的大T恤脱掉后,先用双手托着一双奶子搓了几搓,再对家贤说∶“贤哥,想不想吃?”

家贤的性欲已经全面被嘉明的口技引发出来,他呆瞪着妙诗乳房上两颗浅粉红色的小豆豆,连话也不懂说,只是呆呆地点着头,妙诗心想∶“便宜你了!”

她先把一双乳房紧贴到家贤面上,令他除了视觉享受外,连嗅觉都得到满足,一般淡淡的少女乳香似有若无地传进家贤鼻子,比任何催情药更有效百倍,家贤再顾不得甚么道德面子,原始的欲望令他恨不得可以把这美少女吞下肛子里去,只见他疯狂地捧着妙诗的乳房又舐又啜,妙诗也被他弄得露出了迷醉的神情,并娇声呻吟道∶“贤哥┅┅不用这么急啊┅┅啊┅┅”

妙莹看见家贤这个样子,心里明白他必定支持不了多久,便立刻褪下衣裳,她先在自己小穴上揉了几把,令自己迅速地湿起来,然后她拍拍嘉明向她示意,嘉明知趣地放开家贤的阳具,并用手把家明的小弟弟固定好位置,妙莹转身背向着家贤缓缓地坐了下去,家贤被妙莹紧凑的小穴挤了挤,一股又麻又酸的快感立时由小腹升起,他用紧地大力吸啜妙诗的乳头,妙诗连忙叫道∶“姐,贤哥象是要泄了┅┅”

妙诗心知不妙,急忙中向嘉明求助道∶“明明,快紧按贤哥阴茎底部!”

嘉明闻言立即照妙诗的话做了,家贤这才幸免在三个美女前出洋相。妙莹等了一会才别过头问家贤∶“现在可以了吗?”家贤尴尬地点了点头,妙莹便开始上下地耸动,未几,妙莹也给插出趣味来,她随着每一下动作,身子越靠越后,直至几乎完全倚了在家贤胸膛上,家贤也把手从后伸上来揉搓她的美乳,嘉明看着妙莹的小穴一含一吐地弄着家贤的阳具,每一次都会把淫洞内一些汁液挤出来,她想不应叫莹姐的蜜汁平白地浪费了,便凑过头去就着妙莹的穴口舐吃起来。

因为家贤需要全神灌注地应付妙莹(毕竟并非每个男人都是“老师”啊!),妙诗失去了他的慰籍,感到有点空虚,但他们三人正配合无间地玩得兴高采烈,妙诗唯有独自坐上对面的沙发,一边欣赏他们忘情的表演一边自慰,她越摸越感到不能满足,便索性脱掉内裤伏在沙发上,妙诗把屁股翘起老高,然后用食中二指插进小穴里 挖。

这个时候,妙莹已被家贤操至高潮,而家贤竟如有神助地保持了状态,妙莹见到妹妹的浪态便向家贤说∶“我暂时够了,你去玩妙诗吧!”

家贤刚才玩妙诗奶子时,已很想干干这十八岁还未满的美少女,听妙莹此时的说法象是全不介意他奸了姐姐又去奸妹妹,便立即去到妙诗屁股后面跪好,他先把妙诗抽插着小穴的手指移开,然后立刻把阳具插进去,妙诗给这期待已久的充实感刺激得叫了起来∶

“噢┅┅贤哥的肉棒很利害啊┅┅哎┅┅大力地插妙诗┅┅大力些┅┅快些┅┅再快些┅┅”

妙诗在家贤进入之前实已将到高潮,再被家贤疯狂地操了一会,全身一紧之下便泄了起来,家贤本身亦非沙场老将,阳具被妙诗的阴道壁一挤,再给自花心洒出的阴精一烫,只感到精门一松,随着无边的快感,谷了一整晚的精液已将夺门而出,家贤残馀的理志提醒了他是不知道妙诗有没有避孕的,荒忙地把阳具抽了出来,只见家贤一手拿着阳具,一面迅速地来到妙诗面前,他刚把肉棒对准妙诗面部,便再也不能控制地射出浓浓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又热又浓的阳精全数落在妙诗那张纯真可爱的美少女面孔上。

妙莹和嘉明一个用口去替家贤清洁下体,一个则伸出舌头舐去妙诗面上的精液,忙碌过后,妙莹叫嘉明带家贤进浴室去洗澡,家贤跟着嘉明进了浴室,嘉明便为他脱掉衣服,又替打开了花洒龙头,家贤正奇怪嘉明为甚么还不出去,嘉明已迅速宽衣解带,她趁家贤望着她十四岁的少女裸体发呆之际,把他半拉半推地弄进了浴缸,家贤还在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嘉明已把涂满皂液的身体拥抱着他磨擦起来。

这本来就是三个女孩子爱玩的游戏,嘉明第一次把这招式施展在男性身上,又是另一番感受,家贤的肌肤当然没有妙茔姊妹般嫩滑,但略带粗糙的他却提供了嘉明另一种刺激享受,加上家贤跨下那早已回复雄风的内棒在两人小腹的压挤下,不安份地左右乱 ,更使到嘉明不能专心去服侍家贤,渐渐地,嘉明还呻吟起来,家贤见她此状,便问∶“贤哥进去好吗?”嘉明含羞答答地点了点头,跟着她把一只脚踏上浴缸边缘。

家贤知道她想用面对面站立方式造爱,便双手按着她腰部两旁,接着把双腿微曲,嘉明用手引领着他的阳具,家贤再向上一挺,整根肉棒便毫无困难地插进嘉明体内,这时妙莹姊妹也休息完毕并进来浴室看看他俩,只见家贤正把嘉明一条大腿挽至腰间,屁股一前一后地把阳具往嘉明小穴抽插两姐妹交换了一个眼神,妙莹先跨进浴缸里站到嘉明身后,她叫嘉明倚进她怀里,然后把嘉明另一条腿也托起来,妙诗则站到家贤身后,她代替了家贤去挽着嘉明两腿弯处。

这时小嘉明已全身离地,家贤双手也空了出来,可以一面操着嘉明一面玩弄她一双奶子,嘉明被人操得连声娇喘,加上全身离地无处着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感觉不断往上提升,前后不到两分钟高潮便已来临,她只能扭转头拼命跟妙莹接吻,并从喉间哼出模糊的呻吟声,妙莹见嘉明出水了,便连忙接力,背向家贤弯下上身,家贤正干得起劲,便立即插进妙莹淫洞里继续努力,因为家贤已出了一次火,此时倒是后劲十足,干完妙莹又再干丢了妙诗一次,最后应三个淫娃要求,在她们面前自渎直至把精液狂喷在她们面上才结束了这晚的战事。

事后妙莹跟他那孪生姊妹的个案,她把见解和后果分析给家贤,又引用了嘉明作为例子,终于说服了家贤不再追查下去。

妙莹应付了家贤之后,想想这也只是权宜之计,或迟或早褶|有人再起怀疑,便决定向洛浩民知会一声,她拨了一个电话给洛浩民,在电话中妙莹不方便说得太详细,只简单地作了自我介绍,并约了洛浩民下星期一到他家中商量一些重要事情,因为那天是公众假期,大家都不用上班,妙莹便和浩民约好了早上十时在他家中见。

妙莹准时到达浩民的洋房,开门给她的是一个比照片还美上几分的女孩子,妙莹从她的发型认出她是谢婷婷,妙莹在震惊于她的美丽的同时,婷婷也上下打量着这动人的大姐姐,妙莹穿了一套连身背心裙,脚上踏着一双露趾高跟鞋,婷婷看着她暴露在裙下一双又白又嫩的小腿和十只充满美感的玉趾,也不禁怦然心动,婷婷见自己这样失态,便连忙请妙莹进去;浩民和安安已在客厅中等着,第一次看见浩民的妙莹,立时明白为甚么婷婷姊妹学校里的人有那个想法,妙莹自己也不得不诚认眼前这个男子对女性那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妙莹虽然不是经历过很多男人,但亦一眼看出浩民是属于中看又中用的类型,她心中不禁想象和眼前这一男二女造爱的乐趣。

为免尴尬,妙莹立即道出造访的原因,只听得几人面色数变,直到妙莹说出和雪儿是朋友,所以这次事件己给她摆平了,他们才放下心来,妙莹又说虽是如此,但难保不再有人怀疑,叫他们以后要小心一些,他们连忙答应了,妙莹见目的都达到了,虽然不舍,无奈下便起身告辞,这时婷婷和安安却一左一右拉着她再次坐下,并问她和雪儿是如何认识等问题,妙莹唯有顾左右而言他地回避着。

正当妙莹感到避无不避的时候,一把熟识的声音自楼梯方向传来∶“怕甚么告诉她们呢?”

妙莹转头望去,只见雪儿正从二楼步下来,妙莹惊喜交集地说∶“雪儿!甚么时候回来的?为甚么不找我?”

雪儿笑着向她说∶“昨天才下飞机,倦得要命(原因请参看《风流老师》之七),原本是打算过两天便找你,怎知哥哥说你今天会过来,便想给你一个惊喜吧!差点忘了谢谢莹姐,如果不是你,哥哥他们便麻烦了,最可怜是婷婷和安安,生活才刚告稳定下来,又可以继续学业,成绩又好,如是这样就失去了一切,也不知她们将来的日子甚么过,那些人也真是,没事找事做,已经是甚么年代了,还这般呆板!”

浩民接口道∶“亦不能尽怪责他们,他们都是为了学生着想,只是估不到或不能了解我们的思想和情况吧!”

雪儿却反对说∶“哥哥呀!人家要害你,你还帮他们说好话?”

妙莹说∶“雪儿,你哥哥说得对,这些事只有自已小心些好了,有很多我们觉得理所当然的事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的!”

雪儿心想斗不过他们,便说∶“莹姐为甚么不帮我?唔┅┅我知道了,你说有些事不是人人可以接受,这就是你刚才不敢说出我们认识经过的原因了,不用怕啊!哥哥他们都知道我爱跟女孩子干那回事,婷婷和安安都跟我玩过,哥哥┅┅哥哥也和我┅┅和我┅┅你明白吧!”

妙莹听了有点吃惊地望着雪儿说∶“你不是说过不能接受和男性干的吗?”

雪儿答道∶“但和哥哥不同吗!是了,我们第一次时,我是哥哥你是妹妹,妹妹!这么久不见了,有没有记挂着哥哥呢?”

妙莹见她俏皮也不忍拂她的意,便顺着她意思说∶“还叫人妹妹,回来也不通知一声,又不住人家那里,心目中只有你哥哥吧!那里还有我这妹妹呢!”

雪儿吃吃笑地说∶“妹妹吃起醋来了,妹妹叫哥哥住你家里,是否心急想要哥哥爱你呢?”

浩民他们听了全大笑起来,妙莹只是第一次和他们见面,经雪儿这么一说,不觉面红起来。

雪儿见作弄她够了,便坐到她身旁强行和她接起吻来,妙莹先是不想在陌生人跟前和雪儿胡闹,但雪儿很快便把她溶化在爱欲之中,不过当雪儿抚摸着她大腿的手想进一步伸入她裙里去时,妙莹却紧紧按着她的手,令她难越雷池半步,雪儿知道这样相持下去不是办法,便放开妙莹道∶“到我房间去好吗?”

妙莹心想这不是等于告诉他们她俩去造爱吗?但妙莹的情欲已给雪儿挑起,便低着头任由雪儿处置,雪儿跟浩民他们交换了一个会心微笑后,便拖着妙莹的手边走边意大声说∶“莹姐来吧!看看我带了甚么礼物给你!”气得妙莹半死。

到了雪儿所住的客房,妙莹说∶“拿来!”

雪儿问∶“拿甚么来?”

妙莹说∶“你刚才不是说有礼物给我的吗?”

雪儿知道妙莹恼她刚才的作弄,便把睡袍的带子一松,任由袍子自己跌在地上,露出了没有穿内衣的裸体并说∶“这礼物还不够吗?不过我确是带了些东西回来,取出来给你开开眼界吧!”

雪儿一边从行李袋中取出三个盒子,一边续道∶“我这次是临时才决定回来渡假,所以订不到直航机,才东京要等十多小时才转机,便索性到市中心逛逛,在一家成人店中见到了这些,便买来玩玩,都是日本最新产品,看看这个┅┅”

雪儿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妙莹看见一排四支阳具型状的棒子,另外还有一个不知甚么用途的小箱子及一大堆幼细的透明软管,她向雪儿作了个询问的眼神,雪儿笑着替她脱掉衣服,当两人赤裸相对时,雪儿便拉了妙莹上床去,她先和妙莹相对坐在床上,然后叫妙莹跟她一样双腿张开,令大家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小穴,雪儿便说∶“我们先手淫一会!”说罢已开始在自已的奶子和阴户上摸了起来,妙莹本已被她弄得欲火中烧,如今见到这美少女在自已面前作出各种淫荡的自慰动作,情不自禁下也照着雪儿的话做了。

两个久别重逢的少女在互相视觉刺激下自渎了一会,大家的小穴都湿润了起来,雪儿于是在盒子里取出其中两根棒子,又取出一些电线和管子按上,最后又把电线和管子都接上了那箱子,雪儿再取出两条管子接连在箱子上,妙莹接过雪儿递过来的一根棒子和一条软管,雪儿便叫她跟着自己做便成了,只见雪儿先把管子的端口含入小嘴里,再把棒子插入小穴当中,妙莹细看手上的棒子,才发现棒身上有很多不知用途的小孔,但她这时已无暇多想,便照着雪儿般做了。

雪儿见一切已妥当,向着妙莹报以一个俏皮的微笑后,便按下了箱子上一个开关掣,妙莹立时感到小穴中的棒子震动起来,她也用过不少按摩棒自慰,但这根棒子却为她带来了一种全新的快感,因为除了震动之外,棒子还象有一种吸力,令她感到又骚又麻,而更令她吃惊的是,口中的管子开始流出一些液体,妙莹仔细地尝了几口,几可肯定那是女孩子的淫水,她终于明白了这玩意的功用了,虽然她觉得有点变态,但又觉得十分刺激,况且这儿小穴里的棒子正弄得她欲死欲仙,妙莹便继续吸食管子传来的爱液,雪儿见妙莹并不反感,也放下心来。

这其实亦是雪儿第一次使用这玩意,觉着虽然新鲜好玩,但在管子上吸吃淫水总不及在别人暖滑的肌肤处舐来吃有味道,想到这里刚好看见妙莹的赤足就在旁边,便凑了过去,雪儿先把口中的管子拿出来对准了妙莹的脚趾,透明的爱液立时缓绫地滴落在脚趾上,雪儿待妙莹五只脚趾全沾满了淫水之后,才开始续一舐吃。

妙莹被雪儿舐得软软麻麻,她待雪儿舐干净她的脚趾后,便凑过去雪儿那边,她学雪儿那样把口中的管子拿出来,不过她并不是打雪儿脚趾的主意,只见妙莹把管子对着雪儿的胸部,让淫液洒满雪儿一双奶子,特别是两颗乳头更象浸泡在爱液之中,妙莹先舐去了其他地方的淫汁,最后才在乳头上又舐又啜,经过了一番前戏,她们都感到需要剌激的玩法,雪儿便关掉机器,又从另外两个盒子里拿了两件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妙莹见到这东西有点象是内裤,只是前面部份像是藏着一个小盒子,不知道有甚么用途,雪儿先给妙莹穿上了,又把另一条穿在自己身上。

妙莹正在估量这是甚么东西的时候,雪儿已为她启动了电源,妙莹立即感到下体处象有两根舌头同时在她的穴口和阴核上舐着,最要命的是穴口那根不断向阴道内躜去,直至深入小穴内五六寸左右才又退出来重新开始,妙莹的小穴当然不是没被人舐过,但人的舌头总不能伸进那么深吧!而这跟以阳具抽插又绝对是不同的感受,她感到那舌头进入了小穴后仍不停地四处乱撩一通,妙莹爽得快要死了,便跟享受着同样快感的雪儿说∶

“雪┅┅儿┅┅真不知┅┅呀┅┅你怎样会买这些变态东西的┅┅哎┅┅”

雪儿也正爽得上气不接下气,闻言勉强应道∶“莹姐┅┅嗯┅┅你爽不爽┅呀┅┅我快要泄了┅┅莹姐┅┅拥紧我┅┅”

妙莹立即把雪儿拥入怀中,并向她的小嘴吻下去,在两根真舌头肉紧交缠之下,她们终于双双进入高潮。

两个女孩子休息了一会,便一起到浴室清洗一下,那些玩具亦需要清洁,不然下次再用时恐防会发臭,当她们办妥了一切事情回房途中时,却听到自浩民主人睡房传出的阵阵呻吟声,雪儿于是硬拖着妙莹去看,浩民的房门只是虚掩着,雪儿一手把门推开,一手拉着妙莹便步了进去,只见大床上浩民正以狗仔式操着安安,婷婷则以相反方向躺在安安身下舐着浩民和妹妹正在交合的地方,安安亦俯下头去舐吃着姐姐的浪水,雪儿顽皮地大声说∶“警察查房,现在正式起诉你洛浩民和未成年少女谢婷婷及谢安安发生性行为!”

浩民并不介意妙莹看到他跟婷婷姊妹造爱,闻言笑着向雪儿说∶“那也不差在加多我一条乱伦罪了,雪儿来一起玩吧!何小姐呢?”

雪儿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哥哥还叫人家何小姐那么见外,你教人家怎好意思跟你玩了?”浩民也觉得雪儿有道理,便更正说∶“妙莹跟我们一起玩吧!”

雪儿也不待妙莹回答便把为她宽衣解带和硬拉她到床上去。

浩民见来多了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还第一次见面,便有心展示自己的实力,他加快地操弄安安的淫洞,又用尾指沾了些安安的爱液作为润滑剂,然后把尾指缓缓地插进安安的屁眼去,这招果真管用,前后不到两分钟已弄得安安丢了起来,浩民解决了安安便向雪儿望去,雪儿却说∶“莹姐是客人,应该让她先爽一爽。”

浩民于是先跟妙莹来一个长吻,籍着舌头的交缠打破两人之间的陌生感,妙莹也慢慢放松了身体和热烈地回应浩民的吻,浩民感到她已准备好了,便把她放平躺卧床上,他从妙莹额上开始,续分续寸去吻遍妙莹的脸,跟着又仔细地舐遍了妙莹的耳朵和颈部,妙莹这时已全情投入浩民高超的吻技之中,身体亦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雪儿见哥哥这样努力地服侍莹姐,便决定助他一把,她又把刚刚清洗干净的其中一件玩意取出来,雪儿便向婷婷姊妹解释了功能,她们同时把三根棒子插进自己小穴,但这次雪儿却只是接上了一条管子,她启动了电源后不久,三人的混合爱液便开始从管子一端流出来,雪儿于是慢慢移动着管子,令到那些淫水能平均地分布在妙莹身上,当然雪儿最了解哥哥对女孩子脚趾的僻好,在妙莹的十只性感诱人的玉趾上,更是沾上了一层厚厚的淫液,但雪儿估计不到的是,婷婷和安安跟浩民相处了这段日子之后,也双双沾上了浩民这僻好。

她们本来已在打妙莹脚趾的主意,这时见到妙莹白里透红的玉趾上还加上一层爱液,便情不自禁地抢先了浩民一步,在妙莹脚上舐啜起来,雪儿只好待她们把脚趾上的淫水舐干净后,再加上另外一层,如是者等到浩民吻至妙莹的脚部时,雪儿已在上面来回添了四次,浩民的舐脚趾技巧当然要比婷婷她们强上数倍,妙莹从来没试过这样又酸又麻的舒服感觉,不禁高声呻吟起来,雪儿笑说∶“没有骗你吧!哥哥舐脚趾的技术可以说是天下无敌。”

妙莹除了脚趾被浩民舐着,左右一双奶子亦被婷婷姊妹吃着,雪儿更俯下头去舐她的阴核,在四面环攻的情形下,妙莹终于抵受不了如潮而来的快感,只见她全身一震,屁股向上一挺,一股阴精自小穴口激射而出,洒了雪儿一脸都是,浩民见她泄了,便改为把婷婷拖过来跨上自己的阳具,面对面坐着干了起来,面对面坐着干了起来,浩民双手扶着婷婷腰部令她不会太疲倦,雪儿见未轮到自已,便找了安安在一旁磨豆腐,待得婷婷高潮过后,浩民坐得有点发闷,便拉了雪儿站在地上干,看着这兄妹毫无顾忌地在人前干着这相奸的淫戏,雪儿还连连叫着∶“哥哥┅┅呀┅┅大力些┅┅干死妹妹了┅┅”妙莹又不禁兴奋起来,便代替了雪儿的位置跟安安抵磨起来。

安安差不多和雪儿同一时间到达高潮,浩民转头问妙莹喜欢以甚么方式造爱,妙莹想了想便起来行到浩民房中的桌子前,她把一条腿弯起搁到桌上,然后回头向浩民笑了笑,浩民立时会意站到她身后,他并不急于去操妙莹,而且浩民也着实感激妙莹为他解决了麻烦,便一心一意要妙莹尝到最高的乐趣,他先蹲下来用舌尖来回舐舔妙莹湿淋淋的小穴和屁眼,一只手又伸上去搓弄妙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来回在妙莹的大腿至脚尖抚摸起来,这样一弄果然令到妙莹快感如潮,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一根又长又粗的肉棒狠狠地去奸淫自己的小浪穴,起先她还咬着嘴唇强忍,后来终于忍不住高声呼救起来∶

“民哥┅┅哎┅┅不要只是顾着吃人家┅┅的小穴嘛┅┅人家快不成了┅┅插进来啊┅┅快┅┅快┅┅插┅┅”

浩民见玩弄她够了,便站起身提枪入阵,他知道妙莹不可能是处女,但还是惊讶于她阴道的紧凑,其实妙莹也从未试过被浩民这种尺码的阳具操过,一种涨满的痛感令她有重温十四岁那年被一个男同学在半强奸的情形下开苞的感觉。

浩民感到妙莹的阴道除了紧凑之外,花心处更象长了一个小嘴般,每当他向前把阳具推进她小穴的深处时,妙莹的花心就会肉紧地啜他龟头一下,这种享受在浩民这久经沙场的老将来说亦是罕有遇上,也是只有像浩民这种持久力惊人的男人才能仔细去感受,普通人的阳具就算有那么长亦恐怕早已败下阵来,又如何可以真正去享受呢?

浩民把妙莹操上了三次高潮之后,妙莹已是有气无力,连呻吟都不行了,浩民感到她的小穴已松弛了,知道再干下去只会弄坏她,便放过了妙莹,他把肉棒退出来后,满意地看见妙莹小穴外已一片狼籍,湿淋淋的洞口佩上沾满乳白色阴精的阴毛,浩民看在眼里觉着这杰作简直是一个女孩子最美丽的时候,浩民于是一面欣赏一面把妙莹支在地上那条腿也提起来,他用妙莹两只脚掌夹紧自己的阳具后,便挺动腰肢奸起妙莹的脚来,浩民经过连场大战也不想再有保留,加上脚交是他最喜欢的招式之一,狠狠地插了两分钟之后,便向着妙莹的淫洞射出热腾腾的精液,使那本已令浩民满意的景像更尽完美。

从这天起,浩民及婷婷姐妹便和妙莹成了好朋友,当然妙诗和嘉明后来亦加入了这段友谊,不过那是后话了。

风流社工(个案三、上)

妙莹自从结识了浩民和那双孪生姊妹花之后,隅尔便会细想有关道德的问题,在浩民的事件中她可以借口是因为雪儿的关系,所以才放过了浩民,但她又会问自已,就算她压根儿和浩民家人没有丝毫瓜葛,难道便可以狠下心肠把浩民送去坐牢,把婷婷姊妹送去孤儿院吗?这不是说妙莹赞同浩民他们所做的一切,但她怀疑的是,在那特殊的情况下,究竟是否还存在任何客观的对错,当然有人可以理直气壮的去指责浩民是利用了心智未成熟的女孩子来满足自已的兽欲,但妙莹却想,婷婷两姊妹虽然只是刚满十五岁,但所经历的事已令她们的思想十分成熟,再者,这个社会难道可以为她们提供一条更好的出路吗?妙莹想得头都大了,便决定不再想那么多,她只希望莫再遇上这类过案便是了,可惜事与愿违,妙莹不用等多久又要再为这问题伤神了。

这天下课后妙莹在社工室接见了一位女同学,吴宝珊今年十四岁,中三甲班,她是主动约见妙莹的,宝珊坐下后仍表现十分不安,妙莹为了使她放松点,便先跟她闲谈了一些学校的趣事,宝珊安顿下来后妙莹便问她究竟有甚么疑难解决不了,宝珊先问妙莹是否她所说的一切都会保密,经过妙莹再三保证之后,宝珊才开始说出一件关于她的伦常丑闻∶

话说两个月前的一天,宝珊下课后如常一样回到家中,她的家庭就总共三个人,爸爸,十五岁的姐姐宝音,在另一所中学就读中四,母亲在十一年前因肝病去世,她两姊妹一直由爸爸照顾至今,爸爸在母亲死后尽力寄情工作,往往在办工室工作至深夜才回家,就是最早那天都非八、九时不会回来,所以晚饭大多是她们姊妹俩自已吃。

那天宝珊返家,照常地先回房中更换衣服,怎料推开房门后入目的是同房的姐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只见宝音下身已近赤裸,内裤被挂在左脚大腿,她的一双手正在拼命地揉搓着下体,宝珊见她一脸迷醉享受的神情,连有人入到房间都没察觉,宝珊尴尬地呆立在房门口,离开又不是,跟姐姐打招呼又不是,她也大约猜到姐姐正在自渎,自己亦曾在洗澡时试过,只是第一次触摸到自己两片阴唇顶端那颗小豆豆时,突然而来全身像触电的感觉吓得她不敢再试。

在宝珊正进退两难之际,姐姐终于醒觉到有人在旁,她惊惶地坐起身来,当她看见是宝珊时,一方便放下心来,另一方面却感到羞愧万分,宝珊看见姐姐的表情亦明白了几分,她先过去坐在姐姐身旁,然后安慰她说∶“姐,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呀!学校性教育也有教我们啦!不用这样嘛!”

宝音却仍不能释怀,她道∶“羞死人啦!又不是你给我看到,你当然说没甚么大不了吧!”

宝珊见姐姐如此介怀,便无可奈何地说∶“可是我又不懂,如果我懂的话也不介意给你看。”

宝音惊讶地望着妹妹说∶“你说你给我看着也不紧要┅┅”

宝珊也知自己说错了话,但话已出口,唯有硬着头皮说∶“我是说如果我懂,但人家不懂嘛!”

怎知宝音接口道∶“我可以教你嘛!”

宝珊这才知自己把事情越弄越糟,正在盘算怎样拒绝时,姐姐已说∶“原来你只是骗我,我早知道你不会这么大方的了!”

宝珊很害怕这会影响到姐妹间的感情,唯有连忙道∶“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我真的很害怕嘛!”

姐姐听见立现笑容道∶“傻女来的,姐又不是外人,又不会伤害你的,而且姐又是女孩子,有甚么好怕的!”

宝珊终于被姐姐软硬兼施地说服了,宝音知道妹妹已屈服,便叫她先躺下来,她教宝珊脱掉内裤,然后用手指在自已的阴唇上 来 去,可惜宝音自己亦只是刚懂得手淫不久,连玩自己时都未试过有高潮,又如何担任宝珊的导师呢?她只懂叫妹妹在阴唇上猛搓,宝珊感到爽是爽了,但总是不上不下,越弄身体就越渴求更多的快感,但弄了五分钟,手也倦了,阴唇也差点发痛起来,无助地便向姐姐望去,但宝音根本不知道如何帮助她,只懂叫她继续别放弃,就在姊妹俩进退维谷的时候,房门方向传来了爸爸的声音∶“音儿你这样教妹妹是不成的!”

两姐妹魂飞魄散地望向房门,只见爸爸在看着她们摇头叹息,宝珊立即坐起身来并用校服裙掩盖湿淋淋的下体,宝音更误会爸爸是怪责她引诱妹妹作这种事,爸爸还没说下去,她的泪水已夺眶而出。

爸爸一边行过来床缘坐下一边说∶“唉┅┅都是你们妈妈去得早,爸爸又只懂工作赚钱,疏于照顾你两姊姐,不知道你俩都长大了,会对性方便好奇和有需要┅┅唉┅┅是爸爸不好┅┅”

宝音见爸爸如此自责,心中不忍地道∶“爸爸不要责怪自己了,爸爸这样,女儿都很心痛啊!”

爸爸望定她俩正经地说∶“你们有这种需要是很正常的,只是方法不大对,音儿刚才教珊儿的只会越弄越辛苦,特别是珊儿象是第一次做,不可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感,换可话说即是满足不了需要,唉┅┅这种事,如果你们妈妈还在便好了┅┅”

宝音姊妹知道爸爸仍是深爱着妈妈,爸爸今年才刚四十岁,外型看来绝对比得上年青十多年的小伙子,还加上一种成熟感,况且爸爸事业又有成,这样的男人居然在妈妈死后多年来都没约会任何女性,他对亡妻的思念之强,宝音姊妹身为女儿没理由感觉不到。

宝珊最疼爱爸爸,她也一直视爸爸为最理想的对像,这时见爸爸又想起去世的母亲,怕他伤心过度便毫不思索地说∶“妈妈不在,爸爸都可以教我们嘛!”

爸爸笑着说∶“傻孩子,这怎么行呢?爸爸是男人,不方便嘛!”

宝音却说∶“有甚么不可以啊!爸爸只是教我们生理常识,况且我们是爸爸养大的,爸爸从前还帮我们洗澡,我们身上有甚么地方爸爸没摸过看过?”

爸爸尽最后努力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宝珊不依地道∶“说穿了爸爸都是不肯教我们,姐,算了吧!”

爸爸其实亦最爱这双女儿,无奈地说∶“好了,爸爸投降了,不过你俩要答应爸爸,这事千万不要说给任何人知,否则爸爸可能会坐牢的!”她们连忙指天誓日地答应了。

爸爸先要宝珊躺下,他向她们解释说女孩子身上敏感的地方很多,除了阴户外,耳朵,颈部,乳房,背部,屁股,甚至脚趾等部位若果受到适当的刺激都会产生快感,亦因人而异,例如她们过世的母亲就很喜欢爸爸舐啜她的脚趾,每次爸爸这样做她都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快,爸爸又说阴户虽然是性爱里不可或缺的部位,但象她们刚才一开始便只刺激阴户,只会越弄越糟,就算给她们弄出高潮来都失去了很多乐趣。

爸爸于是先叫宝珊把上半截校服及乳罩拉高,一双32C的奶子立时展露出来,爸爸便叫她自己用手在上面搓摸试试,可是宝珊弄了一会都没有甚么特别的感觉,爸爸知道是因为她尚未有任何经验,这样自己摸下去都不是办法,便叫宝音替妹妹搓起奶子来,果然不出爸爸所料,宝珊很快便爽了起来,爸爸于是再叫宝音试试用舌头去舐舐妹妹的乳尖,宝珊几曾想象过这种快感,连声大呼过瘾∶“啊┅┅姐┅┅舐得妹子很爽┅┅大力点┅┅是┅┅是这样子了┅┅姐┅┅啜还比舐舒服啊┅┅爸爸┅┅爸爸┅┅替我弄弄那边┅┅”

爸爸看见宝珊放浪的样子,真的很象她母亲啊!便不禁想起和前妻造爱的情景,已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加上宝珊的鼓励,立即便俯下头在宝珊另一边乳房上舐吻起来。

这种事情每开始了便很难停下来,爸爸这时已失去了平日的理智,他只想着如何取悦女儿的身体,在宝珊乳房上弄了一会之后,他继续向下吻去,他用舌头轻轻抵着女儿肚脐的外围打起圈子来,宝珊被他弄得又趐又麻,只好拼命扭动腰肢来舒发这感觉,口中也开始迷糊地娇吟道∶

“姐┅┅爸爸┅┅你们弄死珊儿了┅┅哎┅┅不行了┅┅下面象有┅┅蚁子在爬┅┅”

爸爸听得女儿这么骚,连忙把她的校裙再度推高,自从女儿八岁以后自己开始替自己洗澡,久违了六年多的阴户又再暴露在眼前,只是女儿真的长大了,当时只是一条窄窄的肉缝,今天已是一个标准的美少女小淫洞,两片薄薄的粉红色阴唇向左右两边微微张开,短短的嫩毛根本掩不住这处女淫穴的美态,在洞口处还依 可见一点晶盈通透的分泌,象极了一滴期待着收采的小花蜜,代表着这小浪穴已开始兴奋。

爸爸凑近去一嗅,微带尿味的处女幽香不但没令他反感,这种原始的体味更激发了爸爸压制了十一年多的性欲,他从因兴奋而轻轻抖颤着的嘴唇之间伸出了舌头,不缓不急地在女儿的小穴外舐吻着,宝珊做梦也估不到爸爸会吃她的小穴,心中对爸爸那份父女之爱,随着爸爸舌头的动作所带来的每一股快感,已慢慢转化成男女间之爱,她这时只有一个愿望,就是爸爸可以永远地为自己这样舔下去。

宝音见到爸爸替妹妹舔穴也着实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便想试试这感觉,她见爸爸仍在妹妹下身努力着,便问宝珊∶“珊儿┅┅爸爸是不是弄得你很爽?”

妹妹已无力回答,只能望着姐姐“嗯”了一声,宝音有点害羞地问∶“姐也想试试┅┅我┅┅我可不可以跨上来┅┅你帮姐舔舔?”

宝珊想不到姐姐竟然有这大胆的要求,但又觉得自己不可以那么自私,唯有点了点头,宝音立时兴奋地跨上妹妹面上,她一直都没把内裤穿上,跟妹妹同样美丽的小穴缓缓地覆盖到宝珊小嘴之上,宝珊根本不懂得怎样做,她只好凭感觉估量着爸爸在自己下面的动作,然后照着在姐姐的淫洞上舐吻起来,但这样已足够没有丝亳经验的宝音受了,只见她全身兴奋得发着抖,小穴更涌出大量的爱液,宝珊初是还以为姐姐失禁了,后来才知不是,虽然她已很努力地吞咽,但宝音小穴还不断地流下淫水,结果沾了宝珊一嘴一脸都是。

爸爸一面吃着女儿的蜜汁,一面亦有留意她们的动静,他见到女儿们如此放荡地奸淫着对方,跨下的肉棒再按奈不住,他一面脱裤子一面站起来对宝珊说∶“珊儿┅┅爸爸忍不住要对不起你了,爸爸进去时你会有点痛,尽量放松,一会便没事了┅┅”

他不等女儿表示接受或反对,半跪在宝珊两腿之间,把她一双美腿尽量分开搁在自己腰肢两旁,先把已处于勃起状态的阳具放在女儿两片湿润的阴唇之间来回拖动了几遍,让整根阳具沾满了女儿的爱液后,才把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推进,宝珊的处女小穴第一次被外物入侵,本能地紧守着阵地,爸爸知道若要尽量减低女儿破瓜的痛楚,只有把她的注意力转移,脑子里灵光一闪,记起自已刚才说过亡妻最敏感的身体部位是脚趾,他连忙托起宝珊一只脚,迅速地褪掉她的短白袜,他把女儿脚掌拿在手中把玩,此刻才留意到女儿的脚趾已并非小时候又短又圆的纯稚可爱模样,现已变成修长而带性感的少女型,他回忆起第一次舐妻子的脚趾时,她反应之大令他吃了一惊,想到这里,爸爸再忍不住了,便低头向着女儿的脚趾吻了下去。

爸爸刚把宝珊的脚趾公含入口中吸啜时,宝珊立即全身打震,爸爸虽然知道她并不是高潮来临,但估计她的快感情度也和高潮相差无几了,而她那紧挤着爸爸龟头的阴道壁亦放松了许多,爸爸心道战略运用成功了,便一边吸啜着女儿的脚趾,一边又用大姆指轻搓女儿的阴核。

随着宝珊阴道深处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阳具便续分续寸地向女儿淫洞深处推进,在进了一半的时候,龟头终于遇上障碍,爸爸知道是女儿的处女膜了,心中暗向未来女婿说了声对不起,鼓起腰力向前一挺,女儿守了十四年的处子之身便给这身为父亲的男人夺去,宝珊的阴道虽有足够的淫水作润滑剂,加上爸爸又正刺激着她身上两处最敏感的地方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但开苞的痛楚仍然令她惨叫了一声,爸爸刺穿了女儿的处女膜后,肉棒长驱直进,龟头已抵在花心之上,他见女儿如此痛苦,便暂时不忙抽送,只是集中精神继续舐舔女儿的脚趾和 弄她的阴核。

宝珊因为还在努力习慢下体的涨满感,所以没有继续给姐姐舔穴,宝音亦明白妹妹的苦况,便反过来替妹妹舔,没有了宝音的阻隔,爸爸和宝珊终于可以四目交投地对望一眼,爸爸发觉在刚被自己夺去贞操的女儿眼内,竟看不出一丝对自己这兽性行为的不满,相反的是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和温馨,他直觉地感到女儿己把他当成情人一样,爸爸温柔地向宝珊说∶“珊儿会否怪爸爸这样对你?”

宝珊肯定地摇了摇头道∶“爸爸不要这样说,就让女儿代替妈妈的位置吧!

爸爸要怎样用女儿的身体都可以!”

宝音闻言也抬头向爸爸说∶“音儿都一样,爸爸一会也要插插音儿啊!”

爸爸感激地看了两个女儿一眼,他先问宝珊∶“珊儿还痛不痛,爸爸可以动一动吗?”

宝珊答道∶“痛倒是没有刚才般痛了,只是涨得利害,爸爸要温柔点啊!”

爸爸于是先叫宝音替妹妹摸弄奶子,然后便慢慢把阳具一进一出地抽动起来,宝珊今次有了心理准备,倒真是不感到痛了,渐渐还开始享受起上来,她一面主动地伸出手去抚摸姐姐的奶子,一面已忍不住呻吟大作∶“啊┅┅这比舔那里更爽啊┅┅好爸爸┅┅动快些吧┅┅大力地干女儿┅┅啊┅┅呀┅┅不┅┅我不要是爸爸的女儿┅┅我是爸爸的小情人┅┅快┅┅快操破小情人的小穴┅┅哎┅┅”

爸爸估不到女儿会变得这样淫荡,不但粗话连篇地叫床,还主动地把那白嫩的美足移到他嘴旁,他连忙捉着女儿的足踝并低头把她的脚趾续一含入口中吸啜,宝珊更爽得挺动屁股来佩合爸爸的抽插,又继续大叫∶“不行了┅┅我要飞上天了┅┅呀┅┅不要停啊┅┅啊┅┅我没命了┅┅爽死了┅┅小穴真的美死了┅┅”

爸爸见女儿全身一紧,屁股向上一挺后定了在半空,跟着一股热热的阴精自花心喷出,刚好洒在向前推进的龟头上,爸爸已有十一年多没作过爱,能支持到此时已着实不错,经这阴精一烫,一股快感自小腹以下传出,迅速地扩张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继而精门一松,便在女儿的小穴内射出了精液来。

双方高潮过后,宝珊突然问爸爸∶“爸爸刚才射在珊儿身体里,珊儿会不会有孩子?”

爸爸不经思索答道∶“不会的,爸爸童年生了一场大病,复完后医生说虽然对长大后性能力没有影响,但睾丸不会制造精虫,所以不可能女性怀孕┅┅”说到这里爸爸才知说漏了嘴。

妙莹听宝珊说到这里也问了一个宝珊当时问爸爸的同样问题∶“爸爸自小就不能令女人怀孕┅┅那我们两姊妹是那里来的┅┅?”

爸爸知道若想再隐瞒下去是不行的了,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后道∶“你们既然已经长大了,爸爸亦不想再骗你们,你两姊妹其实是我们在孤儿院领回来养大的,不过你们那时分别是十八个月和六个月大,所以才没有甚么记忆吧!就是因为爸爸不育,才会决定去领孩子回来养,只是没想过你们妈妈这么早就去了,唉!爸爸把这件事藏在心中这么多年,也着实很辛苦,希望你们原谅爸爸吧!”

宝音想了想便说∶“爸爸这些年来对我们那么好,和亲生父亲毫无分别,这样倒更好了,我们刚刚和爸爸干那回事,心中还有多少不安,但既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以后更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了,珊儿说是不是呢?”

宝珊连忙表示同意,宝音再道∶“爸爸还没有跟我玩呢!”

爸爸已泄了一次,心中的道德观念,已令他有点后悔刚才的事,闻言即道∶“爸爸刚才受欲念驱使在珊儿身上干了那种事,已经十分后悔和内疚,你现在还要爸爸再错下去吗?”

宝珊不想见到爸爸难过,她说∶“爸爸不要说那种话,爸爸刚才不是说过人有需要是很正常的吗?爸爸这些年来为了养家拼命工作,连结识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爸爸也有需要吧!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应该是报答爸爸的时候,况且我们都是自愿的,我们也有份儿享受呀!而且我们又并非爸爸亲生的,就是乱伦也说不上吧!”

宝珊这样说,爸爸一时亦找不到反驳的道理,就在他迟疑不决之际,宝音来到他身前蹲下,一声不响地把他那软软的肉棒含入小嘴里,爸爸的肉棒仍沾满了宝珊的阴精淫水和刚才射出的精液,但宝音完全不介意,还津津有味地舐啜起来,她从来没有给男孩子口交的经验,只是在学校里听其他女同学谈过,现在的技巧可以说纯属凭空想象,不过这已足够令多年不尝肉味的爸爸立时兴奋,宝音感到小嘴里的肉棒迅速地棚涨起来,很快她已不能把整根阳具容纳在小嘴之中。

过了一会,宝音跟爸爸再度回到床上去,宝音先让爸爸躺下,然后叫妹妹代替自己给他吸吮肉棒,自己则先和爸爸来了一个长长的热吻,四片嘴唇终于分开后,宝音带着微喘地说∶“舐舐女儿的乳头好吗?”说罢她已把一边乳房送到爸爸面前,爸爸不但连忙托着她的奶子在尖端的小豆豆上舐吻起来,还伸手过去抚弄她另一边奶子,宝音呻吟道∶

“爸爸的舌头很利害┅┅音儿爱死爸爸了┅┅呀┅┅摸摸女儿下面好吗┅┅女儿湿透了┅┅哎┅┅不行了┅┅爸爸┅┅我要┅┅”

爸爸摸了几把女儿的淫洞,发觉穴口已被不断流出的爱液弄成泽国,阴毛湿得象刚洗了澡,爸爸便叫宝珊停止口交,然后扶着宝音跨上自己腰际,他把肉棒对准女儿的穴口,接着便按着宝音的腰肢,并叫她缓缓地坐下去。

宝音虽然正欲念高涨,但对一个处女而言,这动作实在万分困难,幸好一旁的妹妹刚经历了破瓜的痛楚,她见姐姐眉头深锁,便主动地给姐姐舔舔乳头及摸弄阴核,令宝音能保持兴奋,宝音终于在苦乐参半的情形下告别了十五年的处女生涯,然而她能挺到这时候,已是一个处女能力的极限,爸爸也清楚明白女儿初经人事,不可能象一般久经阵仗的女人,便在女儿跨下挺动屁股,正式开始抽插,宝音眉头紧皱,也不知是享受还是忍受,只见她全身上下都冒出了汗水,久不久便娇吟一声,不过爸爸从她阴道分泌只有增无减的情形下知道,女儿已渐渐享受起来。

一旁的宝珊看着爸爸和姐姐忘情地造爱,不自觉下欲火又燃烧起来,她向爸爸说∶“爸,珊儿又想要了,爸爸给珊儿舔舔吧!”

爸爸见这刚尝过高潮快感的女儿竟变得如此淫荡,心中百感交集,但女儿已姣得主动求他奸淫,他便点头答应,一时间,这原本属于一双清纯姊妹花的睡房变得满室皆春,浓浓的精液淫水气味充溢房间每一个角落,昨天还是姊妹俩拿着玩具熊嬉笑的睡床,现在却成为两个赤裸的美少女和养父造爱温存的所在,宝珊跨在爸爸脸上任他的舌头在一个少女身体上最神圣的部位乱舐乱 ,她和正承受着爸爸肉棒冲击的姐姐四手互扼,二十只玉指紧紧地相扣着,象是籍此以减轻身体快要承受不来的快感。

终于姐妹俩在高潮来临时不约而同地向对方小嘴吻过去,随着香舌在四片湿滑嘴唇间抵死肉紧的交缠,高潮的欢愉续分续秒地过去,良久,姊妹两张小嘴再度分开,大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两姊妹相视一笑,一起离开了爸爸的身体。

怎料她们这才察觉到爸爸还未泄精,她俩异口同声地问∶“爸还没有出来怎么算?”

爸爸笑着叫女儿们每人伸出一只手去扼着肉棒上下套弄,她们一面照着做,一面又轮着伸出舌尖轻舔红得发紫的龟头,还用另一只手一人一边去轻抚爸爸的精囊,爸爸做梦也没想过女儿们会为他干出如此淫贱的行为,他见两个女儿的美腿就在身旁,忍不住左右各捉起一只凑到嘴边,他先深深地就着两只玉足嗅了一口,享受一下少美清幽的体香,接着便把她们的脚趾续一放入口中吸吮,这又引来了女儿们轻轻的娇喘声。

爸爸终于忍受不了眼耳口鼻及性器不断传来的刺激,在女儿们手中再次射出了浓浓的精液,两姊妹好奇地观赏着第一次见到的奇景,宝音待爸爸停止喷出精液后用舌尖在肉棒上沾了少许试试,她感觉味道并不难吃,便把沾满浓精的姆指送到妹妹嘴边,宝珊一试之下亦喜欢上这感觉,她把姐姐姆指吸啜干净后,便索性含着爸爸的肉棒为他清洁,宝音见状也不甘落后,连忙在妹妹抢着分吃。

自从那天之后,姊妹俩便迷上了和爸爸造爱,爸爸也提早回家享受这特别的“天伦之乐”,但过了这段日子,宝珊隅然会禁不住心中暗问,他们三父女这样下去会有甚么结果,她仍然深爱着爸爸和姐姐,亦十分享受和他们一起的性生活,只是她心中的疑问却有增无减,很想找人倾诉一下,这就是她来找妙莹的原因了,妙莹一时之间亦想不去应如何去辅导这小女孩,加上自下课后一直听宝珊的序述,不经不觉己将近五时,便跟宝珊约翌日下课后再谈。

宝珊离去之后,妙莹感到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胜自己的能力和经验,最要命的是她根本无法对事情下一个客观的判断,她需要一个思想相近的人给她一点意见和支持,不期然便想起了洛浩民,于是立即拨电话到浩民的学校,刚好浩民今天要负责一些课外活动,这时间还在学校,两人便约好在妙莹家附近的餐室见面。

浩民依时到达,妙莹早己来到,还有妙诗及嘉明也在座,妙莹给大家介绍之后向浩民解释约他见面的原因,妙诗和嘉明刚好要去看七时半的电影,妙莹便叫她们一起来吃晚饭,于是四人在餐室吃过晚饭,妙诗她们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匆匆离去,净下妙莹和浩民,妙莹见餐室生意挺旺的,不好意思浪费人家一张桌子,便邀浩民回家详谈,浩民一面享受着妙莹为他泡制的咖啡,一面听她把整件事娓娓道出,妙莹一口气向浩民说出整件事情后,便问浩民∶“你说我应该怎样辅导宝珊呢?”

浩民微笑着反问妙莹∶“你是社会工作者,辅导工作是你的专长,为甚么反过来要听我这外行人的意见呢?”

妙莹没好气地说∶“人家就是没有主意才问你嘛!我希望可以给宝珊一点客观的意见,但是我自已亦想不出有甚么妥善的解决方法!”

浩民想了一会道∶“刚才你说的话里有两点我不大同意,或许我就从这里说起吧!第一是你提及客观的意见,这种事情是否真有所谓客观与否呢?即使你真的可以找到所谓客观的意见,对于宝珊这种特殊的情形又是否适合呢?第二是你说妥善的解决方法,你有否想过,宝珊是否真的有一个难题需要解决呢?会不会你们把事情想得复杂化了呢?宝珊来找你的目的,会否只是需要一点精神上的支持?或者只是想向人倾诉一下心声呢?她既然信任你,我亦有信心你绝不会叫她失望的,怎样?我有没有帮到你?”

妙莹细想浩民的说话,最后终于露出一个微笑道∶“我想我知道应该如何处理的了,谢谢你!既然你已帮了我这个忙,也不差在再帮多一件事情吧!不过时候已不早了,你家中两头小母老虎会不会怪责你太晚回家呢?”

浩民闻言笑了起来∶“没问题,我告诉了她们是你找我,她们还笑莹姐定是吃过番寻味了,不过她们是不介意的!”

妙莹听到婷婷姊妹如此说她,面上一红道∶“这就是第二个想请你帮的忙了,听宝珊说了半天,弄得人家也心痒了,你帮人家消消火好吗?”

浩民刚才听她说宝珊的事时,下面的小弟弟已蠢蠢欲动,如今妙莹居然主动提出,他便说∶“这个当然乐于效命,只是忙了一整天,浑身都是汗,不如先洗个澡吧!”

妙莹觉得这也是个好提议,便拖着浩民往浴室去。

风流社工(个案三、下)

妙莹虽然只是廿二岁,但这年龄在浩民的女伴当中已算很大,本来浩民不会对她有太大兴趣,不过一来是感激她曾帮过自已一个大忙,二来妙莹出众的身材及如小女孩一样白嫩的皮肤也实在旱有,浩民亦不介意和这略为成熟的美女间中来一场友谊赛,两人在浴室迅速肉帛相对,浩民当然尽量表现出绅士风度,他细心地为妙莹涂上皂液,又替她洗擦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妙莹半只指头都不需要动,浩民便已完成了整个清洁大业。

到后来妙莹被他摸得全身发软,想动亦动不了,在淋过花洒浴之后,妙莹感到下体早已湿得可怜,她待浩民把身上的皂液冲掉后,立时跪在浴缸里把他那半硬的阳具含入小嘴之中,她施尽混身解数,又舐又啜,令口中的肉棒飞快地变成条红头巨龙,浩民知道妙莹如此卖力一定是忍不住了,便把她拉起来一起步去浴缸。

浩民把妙莹面对洗手盆从后抱着,在镜子中可以清楚地看见妙莹赤裸着的身体,浩民轻轻在她耳边又吹又舔,绕到妙莹身前的一只手在她左乳乳头上搓弄着,浩民又要妙莹曲起右脚踏在一旁的厕板上,他把手从妙莹跨下穿上前,以食指及无名指分别扳开两片阴唇,从镜中可以看到小穴粉红色的入口,穴口处已泊泊地流着透明的爱液,转眼间便沾满了浩民半只手掌,他取笑妙莹说∶“妙莹这么大个人还随处尿尿,怪不得你要叫雪儿作哥哥了!”

妙莹没好气地催他说∶“你弄得人家那样羞还不够,还要取笑人家,快帮人家弄弄啊!”

浩民于是把中指伸进小穴里,他感到这小淫洞内又湿又热,最难得是妙莹虽然已是经验丰富,但阴道的 窄感绝对比得上年轻她六七年的婷婷姊妹,浩民一边用中指在她穴里抽插,妙莹则一边扭动腰肢来佩合,她那充满弹性的粉臀便有意无意地碰到浩民的小弟弟,令他也即时冲动了起来。

浩民把沾满淫液的中指凑到妙莹嘴边,她立即伸出香舌品尝自已的爱液,浩民肉棒在她屁股磨擦下早已涨得发疼,便把手缩回来再把妙莹右脚托高少许,左手把她左面的粉臀向外扳开,妙莹知道他要插进来了,便把手穿过跨下去引领他的肉棒向淫洞 去,浩民打算先和妙莹尽情发泄一下过盛的欲火,甫一进入便毫不留情地抽插,每一次挺腰都把阳具送到穴内花心之处,妙莹也为他热情所感,前后挺动屁股去佩合,她渐渐受不了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冲激,双手紧按着洗手盆两侧以支持自已身体的动量及浩民的送过来的压力,身躯摇荡间两颗乳头不时磨擦到浴台面,更增加了刺激,妙莹忍不住便浪叫起来∶“民哥┅┅你是在造爱┅┅哎┅┅还是强奸啊┅┅我快给你弄死了┅┅我要告诉雪儿┅┅呀┅┅你欺负我┅┅唔┅┅”

浩民感到妙莹小穴不断流出大量淫水,“啪啪”的响声充溢了整个浴室,他低头去欣赏两人交沟的地方,只见自已的肉棒高速地进出妙莹的身体,本来是透明的爱液已被拍打成乳白色,小穴的狼狈模样就更不用说了,阳具每次抽出来时都会把两片小阴唇向外翻了出来,但随着肉棒每一次挺进,阴唇又会再被挤回去,浩民又发现妙莹的屁眼仍保持鲜嫩的粉红色,女孩子上了廿岁仍是这颜色着实不容易,浩民一边继续奸淫小穴,一边用尾指沾了些淫水涂在那一圈嫩肉上,然后尾指借爱液的润滑作用,缓缓地逼入妙莹的屁眼里。

妙莹感到后洞有东西插入,她从来没被人玩过屁眼,感觉虽然有点涨痛,但也十分新鲜刺激,她本来已接近高潮,现在加上了这刺激感,立即高声呻吟道∶“呀┅┅民哥弄人家屁眼┅┅不行了┅┅妹子要┅┅哎┅┅丢了┅┅”

浩民感到肉棒被小穴拼命地吸紧,妙莹全身更抖震起来,他也不打算强忍下去,便一面加快抽插一面问妙莹∶“我可以射进去吗?”

妙莹迷糊地应道∶“射在妹子淫洞里吧!呀┅┅我有避孕┅┅不用担心┅┅我┅┅我来了┅┅民哥跟妹子一起出来┅┅我要┅┅民哥的精液┅┅灌满妹子小穴┅┅”

浩民受到她淫声浪语的鼓励,拼命再抽插了几十下,令妙莹不断徘徊在高潮的顶峰,最后浩民长叹一声,全身一动不动,紧紧抵着妙莹子宫口的龟头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妙莹花心被精液一烫,整个人再次颤抖起来,竟是又再丢了。

两人在浴室发泄了一次后,先再冲洗干净才进入妙莹睡房一同躺在床上回气,他们之间本就不存在任何爱情,所以不会象一般情人亲热之后,在床上相拥着说情话儿,但两人当中却又多了那些一夜情炮友欠缺的友谊,基本上他俩就象两个刚玩了一局网球的老朋友坐在场边憩息一样,不会出现跟陌生人造爱后的尴尬和空虚,很自然地便闲话家常起来,不过正如打完球的人喜欢谈有关打球的事,他俩的话题也很快转到性爱方面去。

妙莹问浩民∶“你有没有跟学校的女生玩过?”

浩民觉得没有隐瞒的需要便答道∶“隅然吧!”

妙莹其实早已料到答案,只是猜不到他如此坦白,连想也没想便答,她于是问∶“你都算风流啊!家中已经养了两头小母老虎,还在学校奸淫那些女生,你不觉得有点过份吗?”

浩民说∶“有甚么过份,大部份时候都是她们主动引诱我的?”

妙莹捉狭地说∶“大部份!即是说有试过不是在女生自愿的情形下进行吧!

快说!你是否强奸人家或甚么的?”

浩民投降地说∶“不要说得那样难听啊!是有一次初时她并非很愿意,不过后来她也很爽啊!”

妙莹于是强逼浩民说出来,浩民无奈下便倾身向着妙莹,一面向她说出一个故事,一面对她上下其手以准备下半场赛事。

浩民的学校里有一个叫钱纪仪的中四女生,纪仪今年十五岁,是出了名的小美人,是邻校男生都争相进求的隅像,但纪仪自视甚高,那些男孩子她根本看不上眼,浩民很早便有意想玩玩她,只是苦无机会,但一个月前纪仪参加了浩民负责的戏剧社,一天纪仪下课后到教员室找浩民,纪仪告诉他她很喜欢演戏剧,问他可否在即将开始酬备的校际戏剧比赛中本校参赛剧里给她当女主角,浩民听了便知机不可失,他说一来她是新人,二来这角色需要颇大胆的演技,是历来校际赛从未有过的,剧社方面已决定要以面试形式来挑选演员,浩民还说纪仪才刚开始演戏剧,演技仍是太嫩,相信机会不大了。

这番有真有假的说话把纪仪弄得更觉非要夺得演主角的机会不可,浩民见她表情知道她已上钓,便说其实觉得她亦颇有潜质,不过有些大胆的动作如果她没试过,相信在面试中必定不能通过,但如果她真的下定决心一试,浩民或许可以帮她在事前练习一下,纪仪忙问那是些甚么动作,浩民却说除非她真的要试,否则浩民不会告诉她的,还有就是浩民不会在校内跟她练,怕被人看到,要练的话便要找处安全的地方,纪仪考虑了一会便说周末她父母会回乡探亲,家中只有她和妹妹纪芬,妹妹周六照例会去上钢琴课,中午才回来,浩民便和她约好了时间。

到了周末早上,浩民依时到达纪仪的家门,纪仪迎了他进门后,浩民漫不经意地藉口参观,目的实是证实纪仪家中确是只有她在,浩民里里外外巡了一遍,放下心来后便到纪仪房间,他问纪仪有没有接吻的经验,纪仪红着脸摇了摇头,浩民便说面试时可能会要求试演接吻的动作,纪仪不信地望着他,浩民也怕太急进会吓怕了她,忙解释说当然不是真的要和人接吻,只是要面试者向着评选员做出接吻的动作,他见纪仪像放心了点,便叫她试试。

纪仪只是在电视电影里见过接吻的镜头,根本不懂如何做,但她不想一开始便叫浩民失望,便闭上眼睛,小嘴微微地张开,她努力地幻想着接吻的情形,香舌慢慢自两片薄薄的樱唇中吐出,向着四周无意识地撩动,浩民看着这美少女在自已面前做着这极具诱惑性的动作及表情,跨下的小弟弟已蠢蠢欲动。

纪仪模仿了一会便合上小嘴并张开眼睛,她问仍在发呆的浩民她的演技如何,浩民忙道都算不错,这倒增强了纪仪的信心,她再问浩民接下来要做甚么,浩民便说剧本中有一幕是表现主角情欲的戏,他们当然不能象成人电影那样去真实地干,但主角却需要躺在床上,演绎出一段强烈地暗示正在自慰的戏,这当然是浩民骗她的,事后浩民只要说剧本过不了校长一关,唯有大幅度作出修改,便可自圆其说了,他先问纪仪有没有自慰的经验,纪仪含羞答答地说有,浩民便叫她躺上床,他要这美少女幻想自已在手淫,但双手又不许触碰到下体或前胸等敏感的地方,纪仪难为情地闭着眼躺了下去,她起初根本就只是静静地躺着,但后来她渐渐放松了,又照浩民的说话幻想自已正在自慰,呼吸不自觉加快及沉重起来。

浩民看着纪仪胸口的起落续渐加快,她令天穿的原本是颇为保守的绵质连身睡裙,只有半段手臂及一小截小腿和赤足露在裙外,但随着纪仪身体的蠕动,睡裙的下摆渐向上褪去,不久整双小腿已暴露浩民眼前,只见她一双略为过白的玉足上十只脚趾,随着主人的呼吸作出不断收紧又放松的动作,浩民差点便忍不住按着这美少女的双脚舔个够,纪仪身躯蠕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睡裙已褪至大腿的尽处,浩民在她的内裤中央隐隐看到一条从上而下的湿痕,他知道这美少女今天必定逃不出他的掌心了。果然纪仪的双手已开始上上下下地抚摸自已大腿,但当她的手每次触巾到内裤边缘的时候,浩民便会提醒她正在练习演戏,纪仪辛苦地渡过了十分钟,又不好意思告诉浩民她快受不了,终于浩民满意地看着少女一半湿透了的内裤,才叫她停下来。

浩民再次称赞了纪仪的演技,她正想休息一会时,那知浩民又叫她再试下一个动作,他说这场戏是描写女主角被两个男人一起干的场面,女主角跪伏床上,要独自以动作表现出一边被人从后面干,一边还要替前面的人口交,纪仪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加上生理上的需要,神智已有些迷糊,否则她没理由想不到,这些剧情根本没可能在校际戏剧比赛中上演,用来拍三级片还差不多,但这时的纪仪已接近完全被浩民控制,竟不顾羞耻地依言跪伏在床上,她显然不懂替人口交,浩民便教了她几个基本动作,又教她如何前后挺动屁股去模仿正被人干着,纪仪于是依着浩民所授,双手像套弄着一根无形的肉棒,还张开了小嘴在应是龟头的地方又舐又啜,身体亦有节奏地前后摆动起来,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还不时望向浩民,象是问他觉得自已演技如何。

浩民从纪仪下堕的衣领望进去,发现这已被他弄得淫态百出的美少女原来乳罩都没有穿,他 楚地见到少女乳房上两颗细小的菩蕾,浩民再忍不住了,便假装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纪仪连忙问他是否自已演得不好,浩民便说这也难怪,这种事没实际经验是很怪演得好的,纪仪想了想后,害羞地问浩民可不可以帮助她试一试。浩民等了半天就是这句话,但还是装作很难决定地考虑起来,纪仪怕他不答应便努力地再求他,浩民装成心软地答应了,但要她千万保守秘密,纪仪当然指天誓日地应承下来。

浩民怕她改变主意,连忙脱掉长裤上床,他先倚着床头半躺下来,之后便叫纪仪凑到他两腿间的位置,他先要纪仪隔着内裤摸摸看,这美少女还不知已掉进了浩民的色情陷井,伸出小手抚摸着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的男性性器官,她不知道应该如何着手,便以手掌轻按着那凸起的地方上下抚弄,浩民被她摸了一会,小弟弟已忍不住在内裤顶端伸了一截出来吸吸新鲜空气。

浩民见既然小弟弟已暴了光,便索性褪下内裤,纪仪看着这比自已想象大了许多的阳具,呆呆地不敢乱动,浩民见状便捉着她的小手按到肉棒上,叫她象刚才一样照做便可,这美少女便糊里糊涂地为这位老师口交起来,浩民一面享受这美少女的小嘴香舌为他带来的快感,一面动她的位置直至和她成九十度角。

纪仪起初以为老师又要教自已新的演技,怎料突然感到浩民一只手竟隔着睡衣托起自已一边乳房搓弄起来,纪仪本能地想反抗,但阵阵强的快感令得她很快便打消了这念头,浩民见她没有反抗,大胆起来便伸出另一只手从她大腿后侧近腿弯处向上摸,纪仪又是一震,但想想乳房也给他摸了,摸摸大腿又算得甚么呢?怎料浩民得寸进尺,手掌已在她圆滑又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搓弄,纪仪强忍着身体上下两处不断传来的酸麻快感,继续努力地替老师口交,心中只希望老师满意自已的演技,可以给她演出的机会。

浩民见自已过份的动作并没有带给纪仪反感,便正式进军她神秘的处女地,他先以中指隔着肉裤上下扫弄纪仪的阴户,特别是那在湿透了的布料上可清楚看到的裂缝,纪仪终于忍不住问浩民为甚么这样弄她,浩民估不到她到这个时候才有此一问,老实说,他明白谎言再编下去恐怕自已都会笑出来,更不用说叫人相信了,但如果这时候停手,搅不好纪仪告到校长处或告知父母,那他的麻烦便更大了,于是浩民作出了可说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他一言不发地把纪仪按倒床上,纪仪正想出声反对,小嘴已被对方的嘴封着,浩民也不理会这美少女的挣扎,他把纪仪睡裙前胸的钮子全部解除,双手左右一分,美少女裸露的上身立时尽收于眼底。

纪仪就算再笨,此时亦明白到老师想做甚么,她怪自已愚蠢和无知,但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却老实地享受着老师的爱抚,加上浩民平时根本就是她幻想中的恋爱对象,不然刚才也不会对他如此信任,在他的指导下作出那些淫荡的动作。

纪仪的情欲不断高升,身体从争扎式的扭动渐变成舒服的蠕动,浩民见她如此,便松开了她的小嘴,纪仪对浩民说她已知道受骗,也明白今天是逃不出他的魔掌的了,她只求浩民不要夺去她的处女,其他的都可以依他,她又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甚至可以跟浩民保持这种关系,到她准备好时,她会处女献给浩民,浩民直觉地感到她并非说谎,老实说他也不喜欢强奸这玩意,便答应了她,纪仪便问浩民想干甚么,浩民想了想,既然不能尽情去操这美少女,好丑也要干些令她难忘的事,便叫她下床倚着房门站好,并脱去所有衣服,纪仪含羞地照他说话做了。

浩民站到这赤条条的小妹妹前,他伸出一只手从她头部开始轻轻地抚摸,他把精神集中在手掌心及指尖,享受这美少女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纪仪抵不住他这种接近折磨式的摸法,全身上下不住抖颤,浩民却好整以暇地欣赏这少女的反应,全没有进一步满足她的意思,他更察觉到纪仪的处女小穴已不断涌出爱液,有些甚至已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流去,浩民知道再这样弄下去她会很辛苦,便把嘴巴及另一只手也投入战场,纪仪爽得高声呻吟起来,浩民舐了一会乳尖,嘴再向下吻去,他并不在小穴上作出停留,那舌尖轻轻在肉缝上的一挑,反而给她增加了一股莫名的期待感,但浩民撂过小穴后却沿着纪仪淫水的路线往左脚一直舔下去,当他到达脚部时,便把她的左腿提起来舐啜她的脚趾,纪仪虽然觉得他这样有点变态,但估不到从脚趾上会传来一种比得上舐小穴的快感,特别是浩民灵活的舌尖在她趾缝间 来 去,更令纪仪几乎站都站不稳。

浩民舐罢左脚又再从右脚脚趾开始向上吻去,终于纪仪的望待得到实现,浩民把她一条腿搁在肩头上,嘴和舌不断在她阴唇及穴口徘徊,纪仪何曾尝过这种刺激,她除了发出震天的呻吟声和双手在浩民的头上乱抓之外,根本抗拒不了不断传来的快感,浩民大口大口地咽下她的淫水,知道这个处女已完全落入他掌握之中,他相信经过今天,纪仪必定会再找上他,而她的处子之躯已是自已囊中之物,想了一会,纪仪蓦然全身一震,她把处女小穴尽向浩民脸上压过去,经验丰富的浩民连忙用嘴巴封着淫洞的入口,果然不出他所料,一股浓热的阴精自穴口激射而出,浩民立即尽力地吸啜,阴精淫水源源不绝被他吸吃着,直至浩民发觉再也吸不出甚么来,而纪仪此时亦从性爱的高潮中回复过来。

纪仪迷糊地被浩民扶回床上,她休息了一会后问浩民可以为他作些甚么,浩民想刚才已试过她的小嘴了,不如试试乳交吧!便叫纪仪伏在他两腿之间,他教纪仪如何用双手把奶子挤向中间并以乳沟夹紧肉棒,她便依言用一双乳房夹着老师的阳具前后套弄起来,浩民见她干得满头大汗双眉紧皱的,心中不忍便集中意志令自己快些出来。纪仪弄了三分钟左右已倦得不能再动,浩民其实已在紧要关头,他捉着纪仪双手去紧握自已阳具套弄,又叫纪仪把龟头含着,小妹妹刚把肉棒顶端纳入小嘴之中,但觉一股又浓又腥的液体自龟头上的小孔喷洒而出,她连忙想把肉棒吐出来,但浩民像早料她有此一着,已预先按紧了她的头,于是纪仪动又动不得,口中液体越聚越多,唯有压下心中的反感,开始把精液吞咽下去,渐渐她也习惯和开始喜欢上那气味,终于一滴不留地把精液全咽了下去。

说到这里,妙莹给浩民又摸出了兴致,她把浩民推得回复仰卧的姿势后,自已起身跨上他的头脸之上,小穴就在浩民口部上方三四寸的位置定着,浩民以为她想玩舔穴,但刚仰起头部又给妙莹按了回去,只见妙莹先把他双手拉起去揉搓自已奶子,跟着便自已在两边阴唇上 弄起来,浩民在近距下看着妙莹手淫,她的阴唇仍然保养得异常鲜嫩,翻开后看到阴道口的嫩肉仍是粉红色,妙莹越搓越快,小穴口开始潮湿起来,不久一滴滴的淫水已向着浩民大嘴堕下去,浩民连忙张口迎接妙莹的分泌,正想咽下时,妙莹却对他说∶“不要吞下去,就这样盛着好了!”浩民不知她打甚么主意,但亦依她说话做了。

过了一会,浩民已盛满了一口爱液,妙莹见状便整个人伏倒浩民身上,然后以自已的小嘴封上了浩民双唇,只听四片嘴唇间传来了“雪雪”的声音,原来竟是妙莹在浩民口中吸吃自已的淫水,吃干净后两条舌头顺理成章地便交缠起来,妙莹在热吻中再度跨上他身上,不过这次小淫洞对准的却是浩民的肉棒,小浩民已非第一次拜访小妙莹,双方招呼也不用打便合成一体,小妙莹像生怕小浩民会坏那样,很快又放他出来吸吸新鲜空气,但随即又会像舍不得他,于是赶快又把他纳入自已怀抱之中。

妙莹先见伏在浩民身上,后来便索性坐起身子上下耸动,她跟浩民四手相握,面上现出既快乐又微带痛苦的表情。过不了多久,妙莹便香汗淋漓地高潮起来,但浩民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他把仍在回气的妙莹抱着从床上站到地上,肉棒一刻也没离开小穴,妙莹唯有以双手双脚紧缠他的颈部及腰部来避免跌下来,浩民站稳后便托着她的粉臀再开始抽插,妙莹倒没试过以此方式性交,觉得十分新鲜和刺激,小穴很快又流出大量淫液,随着阳具的进出,不少淫水飞洒四周地上,妙莹被浩民这欲海猛将干得高潮连至,在短短廿分钟之内,浩民连变了几个姿势,每一次都令妙莹丢上一两次,最后妙莹也数不清出水了多少次。

浩民正以另一种她未试过的招式操她,他要妙莹伏在地上,跟着从后面反手托着她大腿把她下半身提起,浩民站到她两腿之间插入后,便一面抽插一面推着妙莹 着房子走来走去,妙莹不能相信这样变态的招式也可以令自已再丢起来。

但高潮过后,她真的不行了,正要开口求饶,怎料在房门口传来妹妹妙诗的惊呼声∶“哗!姐姐你们在玩杂耍还是造爱?”

妙莹见到妹妹和嘉明站在房门处,她不理自已的姿态是如何羞人,反而如获救星地叫道∶“你们┅┅你们回来便好了┅┅姐姐已经掉了十次以上┅┅不┅┅不行了┅┅你们来接接力吧!”

妙诗笑着向浩民道∶“原来民哥那么厉害,我们倒不会耍杂技啊!”

浩民笑着答道∶“我也并非这么有活力,只是想让你们姐姐爽个够才强行支持着,你俩有没有兴趣?”

妙诗便说∶“你满身大汗又沾满了不知甚么的,不若一齐来边洗边玩吧!姐姐你还来不来?”

妙莹早己乘机上床休息,闻言只是摇了摇头,浩民他们见状便嘻嘻哈哈地往浴室去。

妙莹事后才知浩民那晚在浴室再大展神威,把妙诗及嘉明每人干丢了四次,期间浩民共只泄了两次精,后一次还是她俩求饶下,浩民用她们每人一只涂满皂液的脚掌夹着阳具弄至射精。

妙莹第二天再跟宝珊辅导时向她说∶“希望宝珊你可以明白,作为学校社工我本不应向你说这些话,但我仍是为你好才这样说,你和养父之间的关系其实也没太大问题,如果你是觉得他有利用你们姊妹来泄欲的话,我可以替你们报警,但这是你和姐姐才清楚的事,别人不应硬替你们下判断,况且你俩都应有足够的成熟及理智去作出决定,至于将来,如果你们满了十八岁之后仍和养父保持这关系,那就更没问题,他始终并非你们生父。”

宝珊听了之后便点头道∶“谢谢你,何姑娘!我相信我懂怎样处理的了!”

风流社工(个案四)

周一早上,妙莹强逼自已疲倦的身躯离开温暖的被窝,想起昨晚跟妙诗及嘉明饭后在客厅中一起观看成人影碟,片子还没到一半三人身上已没半点衣服留下,三个女孩子小穴上分别各插着一根已被开至最大马力的按摩棒,妙莹仰卧在地毡上,左右两边乳头被妹妹及嘉明的小嘴霸占着,她们都数不清究竟自已丢了多少次,妙莹印像中隐约记起妙诗最早支持不了,在一次由姐姐及嘉明分别在她小穴和屁眼上舐至的高潮后,疲倦欲死地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但嘉明还是兴致勃勃地缠着妙莹玩双头龙。

妙莹洗澡之后正待换上上班的衣服,妙诗已入来催她出去吃早餐,妙诗催促姐姐的方式也许是她独家专有的了,她趁着妙莹刚洗过澡仍未穿上衣服,二话不说便含了姐姐一颗乳头入口,手指更趁着妙莹的小穴仍带湿润之便,硬伸了进去又 又挖的弄起来,妙莹经妹妹这般一弄,欲火又不自禁地燃烧起来,正想拉妙诗上床先发泄一会再算,妹妹却梗拖着她边行边说∶“姐姐快出来吃早餐吧!不然大家都要迟到了!”妙莹真是没她办法。

出到厅中,嘉明已经把早餐做好,见妙莹赤条条地给妙诗拉着出来,便笑着说∶“莹姐早安!莹姐今天很前卫啊!幸好我们的单位向海,不然街坊们一大清早就要向莹姐举旗致敬了!”

妙诗乘着嘉明说话,突然把刚插过妙莹小穴的手指伸进嘉明嘴里,嘉明先是本能地向后仰去避开,但知道是妙诗的手指后,便毫不迟疑地含着舔了几口,她品尝过后怀疑地说∶

“这味道应是莹姐的淫水,啊!莹姐坏了!一大清早便想要┅┅”

妙莹羞愧地叫起撞天屈道∶“都是妙诗吧!乘人不备硬捉着人家又舐又插,现在弄成姐姐这样叫人怎去上班呢?”

妙诗一面拉着妙莹到沙发坐下,一面笑着叫嘉明∶“明明,让我们来破一个世界纪录,你说我俩能否在五分钟内一起玩一次而又不用迟到呢?”

嘉明也笑着答道∶“试一试吧!”

因为时间关系,除了妙莹本来已是赤条条外,妙诗跟嘉明都不打算脱掉已经穿好了的校服,两个女孩子火速褪下内裤后,叫妙莹在厅中的大地毡上躺下来,她们便一左一右背向妙莹跪伏在她身旁,三个女孩子都明白没有时间去享受甚么前奏游戏,两个做妹妹的一开始便手口并用去刺激姐姐的小穴,她们把妙莹双腿曲屈向上并向两旁分开,然后两个小淫娃轮流俯下头去舐啜姐姐的秘穴,又用手指分别在妙莹阴道及屁眼内挖弄,妙莹亦忙于伸出双手往小妹妹们的淫洞抽插,三个昨晚才盘肠大战的小荡妇一大清早便在客厅弄个不亦乐乎,此起彼落的呻吟声差点把上下三层楼的男仕也叫起床了。

终于她们只是费了八分钟已完成此项壮举,三人同时到达高潮,性欲是得到解决了,随之而来的问题却是时间,她们为了填饱下面那个口,上面的口只好捱着饥饿上班上学去。

妙莹今天收到三位老师对他们班上女孩子旷课的投诉,她尝试致电那几个女生的父母,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原来三个女孩子自从周五上学校去之后,已有两天音讯全无,所有父母都报了警,但警方在没有进一步资料前,都表示帮不到甚么忙,妙莹也很担心她们的安全,她翻看三个女孩的学生记录时,留意到其中一个十四岁的女生陈雨君是嘉明的同班,妙莹记起周五晚饭时嘉明提及有个女同学在报纸上看到一段招请少年女演员的广告,还说那同学很有兴趣,打算下课后便去应征云云,当时妙莹没有太在意,听过便算了,想到这里刚好是早上小息时间,妙莹连忙找着嘉明问清楚,果然不出她所料,那天嘉明所说的女生便是陈雨君,妙莹又到图书馆翻看当天的旧报纸,很快便找出那段招聘启事,她心想没证没据,就算告诉警方也没有用,便打了一个电话给家贤,跟他约好在那段启事所说的地址附近见面。

放学后妙莹准时到达约定地点,家贤比她迟了十分钟,原来家贤的学校亦有一个女生不见了,他在电话中听了妙莹的怀疑后,在校里亦作出一番调查,所得的结果跟妙莹不谋而合,两人便立即按地址找去,到了楼下,他俩发现那是一栋充满着色情场所的楼宇,妙莹不方便进去,便到附近一间麦当奴处等待家贤。

廿分钟后,家贤面色刹白地进来,他说地址上那一层楼的确是有一间广告公司,但一看已知并非善地,他也不敢进去,就在他装作找错地址要离去时,他隐约地见他学校的十五岁女生黄敏静在另一个象是经营小型旅店的单位内出现,他正想多望两眼,但单位内一个凶神恶刹的大汉已向他望过来,吓得他连忙按电梯离开。

妙莹心想,现在唯一办法是先确认了那些女孩子的确在那里,然后才报警,但一来家贤胆子太小,二来其中一个女孩子又认识他,一个搅不好家贤性命都难保,想到这里,浩民又浮现于她脑海,妙莹想到这里,觉得事不宜迟,便立刻用电话约了浩民出来。

浩民气冲冲地赶到麦当奴,妙莹给他介绍了给家贤认识,两人在上次事件中已互有所闻,不过到了今天才首次见面,大家客气了一会,妙莹便解释了事情的经过,浩民听后亦很乐意帮忙,他虽非一般人眼中的正人君子,但一向都不喜欢逼良为娼的事,他的宗旨是公平交易,你情我愿,这样的话对方年纪多大他也觉得不成问题,反之他便十分反感,妙莹和家贤于是取出那些女学生的照片叫浩民记着,浩民跟他俩约好了后便自行向目标楼宇进发。

浩民在到达那所小旅馆前已想好了藉口,他有一个中学同学是这区的混混,久不久都会找他聚聚,他知道那旧同学是出了名的“鸡虫”,于是甫一进入那小旅馆,便报出那同学的绰号,果然那凶神恶刹的负责人一听之下,立时去了一半疑心,还主动问浩民想要些甚么货式,浩民装作欢场老手,反过来问他有甚么较新鲜的货,事情超出了浩民估计的顺利,那大汉连忙说这几天来了些新货,有几个还是原装货的学生妹,白白嫩嫩,还说如果不是为了保着她们那几片处女膜,希望可以卖多些钱的话,他自已早便上了。

浩民强压下因事情顺利引起的狂喜,先问了他价钱,大汉说出了一个颇大的数字,浩民知道他在试自已是否真是出来玩的人,他虽然甚少花钱去做这种事,但跟那旧同学饮茶灌水时亦听说过不少,于是连忙扮作经验丰富的跟大汉讨起价钱来。

两人说妥之后,大汉带他到其中一所房间,房里或坐或卧挤了六、七个女孩子,有两三个像干了很久的样子,面上浓浓的化装吓了浩民一跳,其馀的就如大汉所言,根本就不象干这行,有一个还像刚才哭过,满面都是泪痕,浩民一眼便认出了陈雨君跟黄敏静,他向大汉表示赞赏他的员工质素,并向雨君及敏静指了指,大汉再带浩民到下一层楼一个私人住宅单位,浩民正奇怪这安排,大汉便说这样比较安全,其实警察都知道他们有此一着,只是奈何不了他们吧!

大汉先要浩民付钱,浩民这时骑虎难下,唯有付了“炮金”,大汉离去前说小妹妹们很快送到,叫他不要担心,浩民用等侯的时间在屋里打了个转,发现除了浴室外,四处安装了些本来是隐藏着的闭路电视摄像管及米高峰,因为技术粗劣给浩民轻易地看了出来,但他只能扮作视而不见。

那大汉不久便把雨君及敏静带到浩民所在的房子,跟着他说为了安全会把门锁上,浩民干完之后只需按一次一个电铃,他便会下来开门给浩民离开,他还要确认浩民身上没有无线电话才放心关门出去,大汉走了之后,浩民装作想先洗个澡,便忙哄了两个女孩子入浴室去,他先开了水龙头制造一点水声,再仔细看了一片,清楚真的没有任何电子监视仪器后,他才安心向她俩说∶“我是你们学校的社工们,郑先生及何姑娘,请来帮助救你们及刚才几位同学的,我知道你们叫陈雨君及黄敏静。”

两个女孩子听见来了救星,立时高兴不已,但浩民又说∶“但我们现在有一个难题,这房子除了这里全都被人监视着,如果我们甚么都不干便叫刚才那人下来的话,必定会引起他们怀疑,他们会如何对付我还是次要,但可以想象定会把你们立即送往别处,那时再要寻找你们便难了!”

女孩子们想了想,觉得浩民没有骗她们的必要,他最大得益便是得到她们的身体,但他根本无需这样亦可达到目的,于是雨君便说∶“如果没其他办法的话,我们便给你吧!总比在这种地方干下去强些!”敏静亦点头同意,浩民便说∶“唉!唯有是这样了,你们信任我吧!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商量妥当后,浩民见放了大半浴缸的水不好浪费,便索性叫她俩先跟他洗个澡,两个女孩子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加上浩民外型又十分有魅力,但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才把衣服脱去,浩民自已先挨坐进浴缸里,跟着他把雨君拥进怀里坐好,最后才叫敏静坐在雨君对面,看着两具散发着无限青春的胴体,浩民开始感到刚才付出的金钱并没有浪费。

他为了令小妹妹们轻松些,便跟她们说起话来,浩民门对面的敏静∶“静,我知道你们都是处女,但你有没有手淫的习惯或跟其他女同学玩过?”

敏静含羞答答地摇了摇低着的头,浩民再问她∶“我现在先给雨君爽一次,你可否做我的助手呢?”

敏静疑惑地答道∶“我要做些甚么呢?”

浩民说∶“不过是很简单的事,放心吧!你只需照我的说话做便成了!”

浩民先伸手穿过雨君腋下托着她的奶子温柔地按摩起来,弄得她立时全身无力地软倒在自己怀里,浩民边轻轻舐吻着她的耳垂,又伸出手指去搓她乳头,他感到雨君的呼吸渐渐增快,开始从喉间哼出微弱的呻吟声,不出浩民所料,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身体是非常敏感,加上这特殊的情况更为他们增添了不少刺激,他见雨君不但对他的轻薄毫无反,而且还显得很受用,他于是叫敏静凑过头来,敏静看着雨君如此享受的表情,自已一颗心儿也象受到渲泄,越跳越快,所以当浩民叫她去吸啜雨君那小小的乳尖时,她只是迟疑了片刻便照做,敏静生怕弄痛雨君,她先伸出小许舌尖在雨君乳头一带轻舐,雨君受到这样的玩弄,呻吟的声浪续渐提高∶

“嗯┅┅哼┅┅你们玩得人很舒服┅┅哎┅┅不得了了┅┅小静┅┅用力些啜┅┅不行了┅┅呀┅┅人家不依┅┅”

浩民见差不多了,便和她们离开浴缸抹身子去,在出外面之前,浩民再三提醒她们不要乱说话,否则后果难测,三人这才光着身子上到睡房去,浩民仍保持在浴缸中的姿势跟雨君半卧床上,他和敏静再次合力燃起雨君的欲火后,浩民把怀中这美少女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已屈起的大腿上,然后用手把她两片湿润的阴唇扳开,少女粉红色的穴口立时暴露在敏静眼前,浩民要敏静以中指轻轻地抚摸阴道口上端的小阴蒂,雨君除了更高声地浪叫外,小小的淫洞口更涌出大量透明的爱液,浩民亦开始加快 弄她的两片阴唇,雨君再也禁不住这强烈的快感蜂涌而至∶“哦┅┅人家被你们弄死了┅┅哎┅┅不要再┅┅折磨人家嘛┅┅”

浩民闻言便叫敏静把中指缓缓地插进雨君小穴里,由于雨君这小妮子此时已非常兴奋,又有大量淫水的帮助,敏静的手指毫无困难地闯入了那未为外人做访过之处女地,她感到手指被一团又暖又湿的嫩肉所包含着,本能地便做出了挖及进出的动作来。

雨君从未试过这种感觉,一方面全身的细胞像齐齐加快了运作速度,把绵绵不绝的快感送往大脑神经,另一方面,她开始不满足于敏静纤幼的手指,她渴望得到更大的充实感,但一个未经人道的女孩子总不能主动求人操她,这种矛盾的心情和饥渴的感觉在雨君不停扭动的腰肢上实已表露无遗。

浩民知道这里并非善地,不宜长程慢跑,兼且妙莹跟家贤又等侯着他的消息,于是托起雨君圆圆白白的小屁股,一手拿着阳具在她湿透了的肉缝上来回擦了几擦,待阳具沾上了爱液后,便抱着雨君让她慢慢坐到自已身上,敏静也应浩民要求,以手指把雨君穴口那两片粉红色花瓣尽量扳开,雨君这时的感受可谓苦乐参半,浩民的大肉棒固然为她带来渴望已久的充实感,但破瓜的痛楚却同时折磨得她满头大汗。

浩民近期比较少玩处女,一来是校里肯主动给他玩而他又看得上的已所净无几,二来家中两头老虎女经他开导之后,需索越来越大,他已跟她们约法三章,订下了周一二和四都不许造爱,要专心读书,两个小妮子于是一到周末便缠着他不停求爱,在家中总是半赤裸地行来行去,往往看得浩民血脉沸腾,他已试过很多次因为情不自禁,在厨房,楼梯,甚至露台等地方把她们就地正法,浩民想到这里,不知不觉间肉棒已齐根末入雨君小穴之内,雨君被这首次尝到的又痛又爽感觉弄得全身无力,浩民唯有用双手紧扶着她腰际强令她上下耸动起来,这刚脱离处女行列的小女孩已渐渐适应肉棒带来的涨满感,原本弱不可闻的娇喘声亦渐渐变成淫荡的浪叫声∶

“造┅造爱┅┅原来这么舒服┅┅啊┅┅不行了┅┅肉棒插进肚子里了┅┅哎┅┅操我吧┅┅大力些┅┅快些┅┅”

浩民见雨君已渐入佳境,又见敏静在一旁呆坐着,便把她叫了过来,他先叫敏静跟他接吻,敏静毫无经验地用小嘴封上了浩民的大嘴巴,浩民立时伸出舌头舐弄她娇嫩的双唇,吻了一会,他便叫敏静喂他吃奶子,当浩民的舌尖触到她那似有还无的乳头时,她象触电般全身一震,浩民便把握良机轮流在她岭上双梅处又舔又啜,敏静即是加入了雨君呻吟的行列,她一面浪叫着∶“很舒服啊┅┅又痒又麻┅┅呀┅┅”一面竟把手伸到雨君胸前,肉紧地揉搓。

雨君给她一弄,立时抵受不住地叫道∶“小静┅┅干甚么搓起人家┅┅奶子来┅┅人家不行了┅┅爽死了┅┅呀┅┅快些操人家吧┅┅操破小穴┅┅哎┅┅不得了┅┅呀┅┅”

浩民感到雨君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知道她的高潮已至,他再拼命地抽插了一会,待雨君平复下来后,才让她躺下来休息。

敏静知道接着便轮到自已,她虽已作好了心理准备去告别守了十四、五年的处女之躯,但如今正式面对这一刻时,心情仍是紧张无比,浩民已是开苞破处的高手,他一心要令这两个女孩子乘受最低程度的痛苦,于是叫敏静先躺下来,浩民跪到她两腿之间,然后把这美少女一双玉腿搁到自已双肩之上,敏静见自已竟作出一个如此淫贱的姿势,羞得合上眼睛不敢去看,浩民见状笑了一笑后,先用手指扳开她鲜嫩的肉缝,他看见这小妹妹的淫洞口已泛着爱液的反光,两旁像鲍鱼裙的阴唇也开始感到兴奋而充血,浩民忍不住便伸出舌头在肉缝上来回舔了一会,敏静感到快感不断从小穴处传出来,象电流般迅速感泄到身体上下每一个细胞,她不敢象雨君那样高声喊爽,但亦不自禁地从喉间哼出了美妙的娇喘声。

浩民为了争取时间,在敏静小穴涌出的淫水多至沿着她小腹两旁倒流向她上半身后,他把女孩子的身体放平,而自已则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开始艰辛的破处工作,敏静的阴道比起一般浩民干过的处女紧凑,虽然已经得到大量爱液的帮助,但肉棒才进去了一寸左右已遇上困难,浩民见到小妹妹眉心紧皱,知她正忍受着极大的痛楚,他心想这样下去都不是办法,便叫旁边的雨君给她舐舐乳尖,又用手捉着敏静一只足踝提起到面前来,浩民在她脚上施展他拿手的舐啜绝技,经过在许多女孩子脚上试验过,又在婷婷和安安的美足上朝夕练习,浩民奸淫女孩们脚趾的技巧已非昔日吾下阿蒙,他曾经有过单以舐啜脚趾便使婷婷和安安达到高潮的纪录,这时只见他先在脚面上轻重不一地单以嘴唇印下去,老实说,这美少女的脚白里透红又带有几条只在皮肤下隐约可见的青根,对浩民亦产生了无比的吸引力,他待敏静习惯了这种新的刺激感后,才正式进攻那五只既可受又性感的脚趾。

当舌尖沿着两趾之间轻舔向趾罅之际,敏静终于放弃少女神圣的面孔,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嗯┅┅变态的呀┅┅舔人家脚趾┅┅不过┅很舒服啊┅┅还啜┅┅呀┅┅不成了┅┅”

浩民乘着她爽得放松了身体,又把感觉集中到脚上的时候,缓缓地把阳具挺进,这次果然顺利多了,终于在阴道近尾的三份之一位置上才再遇上障碍,浩民知道是她的处女膜了,便先换上另一只脚来舐弄,敏静已完全迷醉在这淫贱的玩意里,突然感到阴道里传来一阵剧痛,她明白处女膜已完了,一种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不禁流出了两行眼泪,见她这样浩民也心生歉意,但此情此地已不容许他再豫疑,于是他便正式开始抽插的动作。

没有干过正在哭泣的女孩子的人,是绝对不能体会到浩民此时的感受的,因为敏静咽泣时牵动了神经线,引起连带阴道亦抽搐起来,浩民感到这美少女的小淫洞不断地一张一合,象变成了一张有自主意识的小嘴正为他的肉棒作口舌服务,他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希望在自已射精前可把敏静推上一生人第一次的性爱高峰,幸好浩民身经百战,加上懂得如何操控力度深浅快慢高低节奏等等要诀,在他跨下的少美渐渐停止了哭泣,随之而来的却是充满欢喻的叫床声∶“呀┅┅插得人爽透了┅┅羞死了┅┅唉┅┅小雨干甚么舐人家那儿┅┅哎┅┅小雨也要人家舐吗┅┅好吧┅┅小雨那儿还有点血丝┅┅怪怪的┅┅”

浩民见自已无端端地把两个美少女变成了小淫娃,也不知是好笑还是内疚,不过他亦没有时间多想了,随着女孩子们此起彼落的呻吟声,三人相继到达高潮,浩民不敢射在敏静小穴里,在再也忍不住的时候便连忙把阳具拔出来,继而闪电般插进雨君正因高潮而张开了的小嘴里,谷了半天的精液随即喷射而出,到他射出了最后一股精液回过神来时,雨君已含了满满一口。

浩民突发奇想,他先着雨君不要忙着咽下,然后他命雨君再张开小嘴,他把肉棒放进她充满精液的口中,让小弟弟沾满了精液后,他又把肉棒硬放进敏静小嘴里要她品尝。

事后他们再到浴室清洗,浩民把握机会叫她们放心,他离去后会立即知会妙莹他们报警,很快警察就会来救她们了。

再说妙莹那边,她及家贤来到跟浩民约好了的卡拉OK酒廊,开了一所私家房间后,便请侍应生留意一位洛先生,他来到的话便请他过来,一切就绪之后,两人反正无所事事,便选了几首流行曲唱起来,妙莹在跟家贤合唱一首情歌时,身体不自觉倚了在他怀里,家贤一手持着咪高峰,另一只手便从妙莹衣领口慢慢伸了进去,妙莹心想爱都跟他造过了,便没有作出住何反抗,家贤见状更得寸进尺地拉起了她的乳罩,把整边乳房托在掌中揉搓,妙莹见他居然如此大胆,她亦不甘示弱,便把手按着他胯下拱起之处搓起来。

这时两人已忘了唱歌,只见妙莹解开了家贤皮带扣子及裤头钮,一阵功夫之后终于把家贤的小弟弟解放了出来,妙莹握着肉棒套弄了几下,见到马眼上流出了一滴透明的液体,便笑着低下头去舔了来尝尝,觉得味道都不错,索性把上半段肉棒含入小嘴,而同时握着下半段肉棒的手指亦没闲着,飞快地套弄起来,象是刚才那一滴并不足够,要挤多些出来才称心。

家贤一面享受这性观念开放美女为他口交兼手淫,一面从后撩起了她的裙子,又把她内裤褪到大腿处,之后手指便在妙莹裸露的小穴及屁眼之间来回摸索,渐渐妙莹也给他燃起了欲火,她再不满足于家贤这种像蜻蜓点水式的接触,但就在她想正式造爱的时候,家贤突然按紧她的头部,她知道是甚么事了,唯有一面暗骂家贤没用,一面还要加速给他套弄,果然家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妙莹感到一股强而有劲的精液自肉棒尖端激射而出直向她喉间涌去,她只有拼命地咽下去,但家贤可能少有机会作那回事,也不知积了多久的热情,就象是要把握这机会全发泄到妙莹小嘴里去,于是精液开始自她嘴边溢了出来,妙莹再乘受不了便把仍在射精的阳具吐出来,最后几股精液倒是射到妙莹美丽的面孔上去。

家贤发泄过后休息了一会,刚回过神来耳伴便传来了妙莹的呻吟声,他回头一看,竟发现妙莹正把那无线的咪高峰当成自慰器往小穴中抽插,这时他们选的歌曲早已播放完毕,妙莹又没有关掉咪高峰,于是抽插时的“吱吱”响声便被扩音器以数倍的音量重播出来,家贤知道自已泄得太快了,为了向妙莹陪罪,他便接过妙莹手中的咪高峰为她抽插,又凑过去舔她阴蒂,希望将功补过,妙莹见他如此努力,心中的气也平复下来,便合上眼睛专心地享受。

幸好家贤说到底都是年青力壮,过不了多久肉棒又再度回复生气,于是他立时把咪高峰拔掉,换成自已的阳具去插妙莹,这一敞因为刚出了一次,家贤倒是颇为持久,妙莹泄过一次后,他还是勇猛非常,妙莹见他如此便叫他∶“家贤┅┅不用这么急┅┅人家刚丢过了┅┅呀┅┅里面很敏感嘛┅┅你慢慢来┅┅”

家贤见自已这次终于大展雄风,便依她所言慢了下来。

两人便在这卡拉OK厢房中胡天胡帝地继续淫乐,就在家贤再次高潮,在妙莹淫洞里注满精液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他俩当然大吃一惊,两人连忙分开并整理衣衫,这时才发现进来的是浩民及一位在酒廊工作的年青女侍应,浩民笑着说∶“我见她在门外偷看得津津有味,便推着她进来看清楚些罢了!”

原来浩民来到酒廊,门口柜台的员工告诉了他何小姐他们厢房的位置,他来到时便看见这位女侍应在门外透过小窗子偷看着里面,一只手还伸进短裙里有所动作,浩民已猜到是甚么回事,便乘她正聚精会神之际顺手把她也推了进来。

浩民先告诉她们情况,家贤立刻以手提电话报了警,他为免尴尬于是借口要去看看那些女生,便起身离去,临行前浩民在他耳边说出了刚才的事故,他亦明白浩民只是逼于无奈,他叫浩民放心,他晓得如何处理的了,家贤走后,浩民这才有机会问那女侍应的名字,她说她叫惠兰,今年十七岁,刚中学毕业,浩民打趣地问她∶“刚才他们的表演精采吗?”

惠兰低下头不敢答,浩民又说∶“想不想看更精采的?”

一旁的妙莹知道他正在“觅食”,便任得他胡说八道,但见到惠兰竟点了点头,不禁又吃了一惊,浩民也估不到如此顺利,他向惠兰说∶“在这里弄不出甚么来,需要换一换地方,而且我们也要吃晚饭,你甚么时候下班?”

惠兰说∶“我可以走的了,不然也不能坐在这里这么久。”于是惠兰先去换衣服,他们则结账离开,在酒廊外等待惠兰出来。

一男两女先到附近一间酒店租房间并吃饭,途中再次经过那大厦对街时,见到满街警车和警员,他们看见警察正把一些人带上车,其中两个隐约便是雨君及敏静,于是浩民和妙莹都放下心来,吃饭时惠兰问他们究竟是甚么事,浩民简单地告诉了她,但雨君及敏静给他干了的事当然是跳过不提,惠兰知道他俩都是在学校工作时,显得颇为惊讶地说∶

“我一向以来都以为只有些很古板的人才在学校工作,但你们倒象很随便的样子。”

妙莹接口道∶“随你怎样想吧!我们只干些自已喜欢又不伤害别人的事,没有错,这个社会还未可以接受我们这种思想,特别是我们工作的世界,简直会觉得我们这样是邪魔外道,不过我们亦不是鼓催这种思想,总之一句,各人有各人喜好是了。”

浩民打断两位女仕的话题∶“我吃饱了,所谓饱暖思┅┅大家明白啦!”

两个美女即时白了他一眼,刚相识的惠兰更面红起来,浩民见状大笑了几声才叫伙计结账。

这间只属城中的二流酒店,房间倒亦清洁整齐,床单更非那种令人一见便想起医院病床的惨白色,浩民颇为满意,他知道妙莹刚才给家贤操过后并未有机会清洗,便提议先一同洗澡,妙莹早已觉着下体一片黏黏的颇难受,闻言首先赞成并开始跟浩民一起脱衣服,待他俩回复原始状态时,才发现惠兰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妙莹奇怪地问她∶“兰兰甚么的啦?是不是怕丑啦?”

惠兰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只是来看你们干吧!我又没说过会参加┅┅”

妙莹没好气地说∶“没有人要逼人干甚么,但我们又不是收入场费作真人表演的,妹妹你总不成真的坐著作观众啊?一起洗个澡也不会得了你甚么好处吧!

我们都给你看了,你也不好意思嘛!”

惠兰一时间说她不过,便半推半就地给妙莹脱光了并拉进浴室去。

这家酒店并非专供人来做那种事,所以浴缸只是一般大小,三个人挤了进去便难免碰在一起,妙莹见惠兰老是左闪右避的,便问她∶“兰兰,你不会仍是处女吧?”

惠兰眼中闪过一丝哀伤的神色道∶“我十四岁那年有个一个男朋友,第一次给他干时痛得我死去活来,以后再和他好过两次,也是毫无快感,每次他射了后我也要继续手淫才有高潮,他见我如此便跟我分手了,刚才在酒廊我看见你享受的样子,也是出于好奇才跟了你们来┅┅”

妙莹见她说着时已目泛泪光,心中不忍,便向浩民说∶“兰兰这么可怜,我们今晚便让她尝一尝真正的乐趣,唔┅┅这里地方不够,大家快些洗吧!”

三人于是快快地洗干净便离开浴室回到房中去。

回到床上,妙莹见到惠兰仍是十分不安,她说∶“或许这对一个刚相识的朋友来说会有些过份,但兰兰你信任我们一敞好吗?”惠兰倒没有太大考虑便点了点头,妙莹于是先从手袋里取出一条丝巾,她把丝巾围着惠兰眼部缚好,惠兰看不见东西便真的有些担心起来,但妙莹要做的并非只是这样,她把两个枕头的套子褪了出来,她把其中一个抛了给浩民并用眼神示意惠兰的足踝,浩民会意地把惠兰双足并陇地缚在一起,同时妙莹已把她双手提高如法泡制。

两人看着这动人的杰作,一具散发着无限青春气息的少女裸体,双手伸直向上被缚,令人迷醉的腋下光脱脱地衬托着一双三十三寸左右的奶子,岭上双梅是淡肉色的两点,几乎细不可见,白嫩的皮肤更显出下体处不算多毛但非常齐整的三角地带,中间更可隐约看到鲜嫩的肉缝,一双粗幼适中的美腿连着被缚的足踝,双脚更是浩民欣赏的重点,他最喜欢瘦起来又不露骨的美足,而惠兰的脚跟及脚掌边缘更透着微弱的血色,性感修长的脚趾就更不必说了。

浩民及妙莹一时间被这美丽的景像吸引得呆了,更甚者是这近乎完美的胴体正因主人的不安而轻轻在抖颤着,妙莹首先回过神来,她示意浩民一起把惠兰抬到小茶桌上,小茶桌的高度令惠兰大约跟他们下身平排,但她的头部及大腿以下之处则空悬桌外,惠兰这时真的有点惊怕起来了,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又令她感到刺激不已,她感到有两条湿滑的舌头分别在她手指尖和脚趾尖处舔起来,房间中除了她之外便只有浩民及妙莹这一男一女,如此说来即是其中一条舌头是属于妙莹的,惠兰从没想过跟女孩子干那回事,可是此时此刻亦不容她多想,因为不论是手指或是脚趾,那两条舌头并没有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特别是脚上传来新鲜刺激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想起以前给那混蛋男朋友半强奸式的操穴时,不要说脚趾,就是乳房他也只是随随便便马马虎虎的摸几把便算,那像现在这样,单是玩弄自已双足那人把两只脚趾公一起含入口中吸啜所带来的快感已令她呻吟起上来。

渐渐惠兰己放松了紧张的神经,首次得尝性爱乐趣的她禁不住开始浪叫∶“唔┅┅啜我的脚趾呀┅┅爽死人家了┅┅原来可以┅这般舒服┅┅我爱死了┅┅嘻嘻┅┅作甚么┅┅嘻┅┅舔人家腋底┅┅很酸┅┅不要啊┅┅咬┅┅”

妙莹见弄得她够了,便转过去吻在惠兰小嘴上,两条香舌立时交缠在一起,妙莹也趁机会摸上了她一双奶子,不过妙莹却不象一般的只是按着她乳房揉搓,她一双手不停在惠兰颈部至盘骨两侧之间来回轻抚,经过乳房时便肉紧地托着肉球挤了挤,跟着手心又会轻轻擦过两颗比黄豆还小的乳头,这种手法令到惠兰不断扭动身体,象是要发泄出心中的热情。

浩民舐啜过这妹妹的十只足趾后,便沿着脚背向上舔去,一直舔至膝部时,浩民举高手,把她双腿提至垂直向上,脚板朝天,他绕至惠兰膝后,又一直舐回她脚掌处,他发现这少女的确拥有一双可令任何男人口水直流的美足,便爱不惜“口”地重新舌奸了她双脚一次,同时他又见到少女的小穴已泛滥成灾,便把早已勃起的肉棒硬插进因被缚而紧合一起的大腿尽处,这时惠兰也猜到吃她脚趾的人是浩民,她感到一根又粗又热的东西进侵自已大腿内侧,以为浩民要操她了,但浩民只是用阳具的茎部抵在她肉缝之上来回磨擦,一个惠兰从来没有过的渴望奇异地在她心中涌起,她很想那磨着自已两片阴唇的大肉棒粗暴地插进小穴里,以往每当记起被那混蛋男朋友插穴时随之而来的厌恶感,今次居然没有出现,淫洞更沁出大量的爱液,把浩民整根阳具都沾满了。

浩民见惠兰的反应,知道她已摆脱了往事的阴影,真真正正地享受着,但他仍想在操她之前让她再爽一些,他拍了拍正在含着惠兰一颗乳头吸啜的妙莹的屁股,并示意妙莹交换位置,妙莹于是跪到惠兰腿部那边,她把少女双腿反压向上身,令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妙莹先用手指扳开她两片阴唇,见到穴口处一片糊,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少许野性的腥味散发了出来,妙莹忍不住凑过嘴去封在小洞口处“雪雪”有声把吸吃起她的淫水来,浩民那边则先弄了妹妹一会奶子,然后把仍是沾满爱液的肉棒凑到惠兰嘴边,他并不急于享受少女的小嘴,于是先把湿淋淋的肉棒在惠兰面上乱擦乱 地玩起来,惠兰清楚知道那是自已渴望的肉棒,竟连自已也不敢相信地张口向着肉棒迎接过去。

浩民见少女如此急色地做出这淫贱的动作,心中虽泛起了满意和胜利的感觉,但仍是作弄地把阳具左闪左避,弄得惠兰把头部上下左右地转来转去,小嘴更一张一合都不能如愿(在家赐读本文的大小朋友请千万不要模仿这动作,若阁下或阁下床伴之性器官因而短了两寸,以及阁下因失血过多而死或被半截阳物┅┅笔者恕不负责。),最后还是浩民放过了她,把肉棒放进她口中任她吸吮,那边妙莹吃了几口少女的淫水后,跟着便站起来并解开了惠兰足踝的枕头套,她分开少女的双腿,令她的小穴朝着天花板冒出爱液,跟着自已跨了一条腿过去,然后坐马沉腰,两个小淫洞立时贴紧了在一起,妙莹感到两人的四片阴唇已如鱼得水地互吻起来,于是她不断摇着身子,务求可以擦出火花,当然火花是没有的了,但水花倒是不少,飞洒出来的混合淫液沾满了两人三角地带的毛发,妙莹更见既然要提着惠兰两条腿,便索性学浩民那样去舐啜她的脚趾了。

三个人这样子玩了一会后,浩民又要跟妙莹交换位置,他先蹲下身去品尝一下两位美女的爱液结晶,然后才站起身来把肉棒对准了惠兰的穴口,惠兰虽已不是处女,但从她刚才所述,浩民知道她只是给人操过三次,而且还是三年多前的事了,所以他小心翼翼地缓缓挺进,虽然惠兰并没有感到破瓜之痛,但浩民这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后,她还是感到涨满难抵,浩民从她身体的反应得知她不适,便不忙于抽插,只是让阳具留在小穴里令她慢慢去适应,而妙莹却在此时跨上了惠兰面上,她的阴唇还在滴着刚才磨豆腐磨出来的浪水,惠兰看不到也明白这是甚么,她这时已完全消除了以往对同性相交的抗拒感,还主动伸出舌头去迎接妙莹的小穴,可惜她看不见位置,这一舐竟舐到妙莹屁眼上去,她还误以为对了,便努力地继续在妙莹屁眼舐弄起来,妙莹亦明知是甚么回事,但一来惠兰的确舐得她很爽,二来怕道破的话她会反感,便忍着不说出来,并且还自已扳开两片臀肉,免得惠兰起疑。

浩民这时已开始抽插工作,他乘惠兰专心地给妙莹口交,阴道放松了少许,便一进一退地操起这少女来,只见随着浩民速度及力度的提升,惠兰双腿慢慢地提起,最后变成环抱着浩民腰部,交加在他背后的一双美足,更紧按着他屁股,象是要为他加一把劲,这两个女孩子都已渐近高潮,在浩民一轮猛攻之后,惠兰首先丢起来,浩民及妙莹也想不到这少女泄起上来会如此疯狂,她除了扭动全身及把脚趾深深坎进浩民屁股上之外,头和嘴更肉紧拼命地擦向妙莹两腿之间,她也不管那是小穴那是屁眼,妙莹给她如此一弄,便随着她高潮起上来。

激情过后三人躺上床上休息,惠兰见浩民的大肉棒居然仍保持状态,她爱不惜手地拿着来把玩,又笑问浩民∶“民哥一天可以干多少次?”

浩民一面分别摸着两女的背脊及屁股,享受一下那滑不溜手的感觉,一面笑答她道∶“我倒没有计算过,兰兰是否想试试?”

惠兰还没来得及答,妙莹已抢着说∶“别忙了你家中还有两头饿着的老虎女等你回去喂啊!”

惠兰闻言便停了手部的动作并奇道∶“甚么一回事?”

浩民说∶“兰兰可否给我脚交一会,待我爽过了才告诉你?”

惠兰不明白他的意思,向妙莹投以一个问号,妙莹作势打了浩民一记,道∶“都早知你刚才忍着不射,是要打人家兰兰小脚脚的主意的了!”但她还是把惠兰拉过床尾躺下,然后把她一双脚掌弄过来夹着浩民的肉棒,妙莹替浩民玩了一会,发觉自已的小穴又湿起来,她望着惠兰性感美丽的脚趾公,终于忍不住向浩民说∶“民哥,人家又想了,分一只兰兰的脚给我好吗?”

浩民便拿起惠兰一只脚,改为以脚掌去按摩肉棒,而妙莹便把分到的另一只脚的脚趾公插入自已小穴后,再把其他脚趾按紧自已阴唇搓弄起来,惠兰看着两人竟分别奸淫着自已双足,不禁亦有了需要,她见浩民及妙莹也各有一只脚在旁边,便打算试试一起来。

她先学妙莹一样把浩民的脚在自已小穴上如法照做,又把妙莹的脚趾按在另一边阴唇上揉搓,妙莹原本想帮她一把,但脚趾得到淫水滋润后竟不觉滑进了惠兰屁眼去,奇怪的是惠兰竟没有丝毫反抗之意,还像爽了起来,妙莹见状便拿起浩民另一只脚试试,果然舒服得很,而浩民亦不甘后人地拿起妙莹闲着的脚去跟惠兰的脚重新夹弄肉棒(这姿势全属幻想,敬请勿试,不然扭伤了就是这姿势送到医院去也够瞧了,笔者声明在先,仍是那句∶恕不负责。),呻吟声在房间中此起彼落地交织在一起,最后三人同达高潮,少不免的当然是两女互相在对方脚上舐吃浩民的子孙了,这个浩民却恕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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